腰有点疼。”

        “我看了眼参考答案，它那上面的步骤太繁杂了，你可以看看我的第二种方法，这个看着舒服些。”

        张了张口，想挽回什么，那已经抢先回答了，“那我就谢谢你的喜欢了。”

        我怕他听到我哭的声音，躲远了一点了鼻子。

        这个世界对我太坏，是他对我太好了。

        那静默了几秒，“好，继续学吧。还有最后31分钟。”

        我的瞳眸这次倏然扩大，瞳孔瞪得恒园，心太吵了，脑眩晕，我几乎不知自己在何。

        剺书意识到了我的异常，低低地从深溢出一声叹息，柔声询问，“吴笙，你是不是哭了？”

        本想想着舍友睡了，可以小声说几句话的，但现在咙哽着，一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打字，“主人，你也辛苦了，真得很谢谢你啊。”

        眼泪真得直接汹涌而出，无论怎么忍耐都克制不住了，鼻子被闷闷地堵住，泪珠滴在手机屏幕上，把打的字都沾了，看不清，很模糊。

        我点点，才意识到他本看不到，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发的脸，认真地打字回复他，“好的，主人。”

        我更想哭了，眼眶里的水雾汇聚成一点点的水珠，坠不坠的，我把所有的作业批改好，又重新给他发了一遍。

        我来不及眼泪，回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却已经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好的评价。

        我的目光微微滞了几秒，等缓过神的时候嘴已经条件反地说出了那句，“我喜欢的，我很喜欢。”

        电话那低低地笑出声，我脸上的燥热更了，手指就在一起，紧张地抓挠。

        “谢谢主人。”

        今天得有点慢，卡在11点54分的时候才把还没来得及批改的作业发给剺书看。

        “可以了，今天辛苦了。”

        剺书喃喃地劝，“所以说这个世界还是有些美好的，不是吗？”

        “好的好的，谢谢主人。”

        作业被他一丝不苟地批改完，数学大题他竟然列出了两种解决方法。

        我把脸埋在手臂里，眼眶里涌出些泪，其实很开心的，不知为什么有点想哭。

        干瘪瘪的四个字本替代不了一点我此刻的心情。

        我真得不知回什么了，我真得只想一个人在这间灯火通明的小帐篷里哭到抽噎。

        他的笑声很清，听着心里烧起一幽蓝的火焰，一边热，一边凉，“你很怕我揍？我以为你很喜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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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着手上的灯光拍了手臂的照片，三件事写的是，“今天我的情绪很稳定。”“今天乖乖吃完了一碗饭。”“有自残的想法但是怕主人揍，我觉得很棒。”

        我的心弦像是被人猝不及防的拨了一下，泪得更多了，“有点感动，所以忍不住。”

        心是脆弱的，他在哄它。

        “也许吧。”

        剺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用谢。我给你买了按摩椅和消除疤痕的药膏，你明早记得去保安拿一下。”

        我的全都僵直了，特别特别尴尬，无地自容，总觉得自己脸很厚。

        明明是个问句，却是用陈述句的语气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