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息着，掌心抵住他膛推拒，声音因快感而断断续续，“不是这样……我要看你……莫拉卡尔……我要……真实的你……”

        莫拉卡尔凝视着她。

        指腹抚过悄然立的尖会让她腰肢迎合着扭动。

        最初只是在口轻轻抽送，随着她的爱因渴求而逐渐泛滥，他才更深地抵入，像是刻意为之地给予她充足的时间去适应。

        她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自己汗的额角和泛起红的脸颊。

        一只纤细的手猛地攥住他脑后的发丝，将他拉下，强打断他的思忖。

        提夫林的真实样貌完全展于月光与她的视野之下。

        半灵的眼中，映出了他的容貌。

逡巡，直到找到那个隐秘而的入口，紧密贴合。

        这让他得以维持足够的理智，捕捉她每一瞬细微的蹙眉、每一次压抑的轻、每一丝因快感而生的不由自主的紧绷。

        诗人小姐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硫磺气息骤然烈，突兀地撕裂空气中缠绵的花香与情甜腻，合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氛围。

        而更直观的改变来自感——抚握她腰肢的手已化为覆着细鳞、指尖锐利的爪，小心收敛着力，却仍带来微刺的威胁感；而深埋于她内、已被充分泽的阴，骤然变得更为硕坚，表面覆上某种奇异而糙的纹理，带着近乎骨骼般的度和令人战栗的凸起。

        莫拉卡尔暗自叹息。

        他发现亲吻她感的耳尖会让她颤栗着蜷缩脚趾。

        也看见了上方这张属于人类的、毫无特色的面孔。

        辛西娅咬着下，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她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的后背，在他的衣料上留下凌乱的褶皱。

        这可怖的，属于怪物的一切。

        他撑起，在她上方投下沉默的凝视。

        而在她内深，某一柔褶皱，缓慢碾磨比激烈冲撞，更能出她甜腻动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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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她想要的。

        这样的探究带来的满足，甚至压过了交的冲动。

        莫拉卡尔不断地探索着，试图寻找她在爱中的喜好，寻找取悦她的捷径。

        长尾在他后无声显现，肌肉微绷，尖端无意识地扫过砺床单，发出窸窣轻响。

        黑暗中，他人类形态的轮廓开始逐渐变形，扭曲，加深，最后变成完全迥异的形态。

        金属色龙鳞自颧骨蔓延没入鬓发；暗红肤取代虚幻苍白；黑色犄角刺破额角，在冷月下勾勒出锐利侵略的线条。

        平凡的褐色眼眸被黑暗染出深邃的色泽。

        不过瞬息之间，所有伪装彻底剥离。

        或许以后可以试着用手，或者是——这些更灵活的位，应该能带给她更极致的欢愉。

        她只是不喜欢这幅的平庸，未必真的渴求……

        这不应该是他对待她的态度。

        强烈的违和感与深刻的不满让她有些烦躁。

        会是她想要的吗？

        “我可以换一个样貌，你更喜欢哪种？”莫拉卡尔没有立即答应她的请求，转而提出一个替代方案，“人类？半灵？”

        莫拉卡尔的动作骤然停顿。

        虽然变形药水并没有调其他的外形，但依靠术法依然可以达成类似的效果。

        这不对。

        当莫拉卡尔彻底抵进她的，最初的紧绷也逐渐被一种渐起的节奏取代时，辛西娅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真实……吗？

        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我说，我要你，原本的样貌，”本因情而有些涣散的眼神，此刻锐利了起来，有着显然的不悦，“你，提夫林的模样。”

        那双眸已化为深不见底的漆黑，牢牢锁定了她，目光中奔涌着被释放而出的、原始的望。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近乎一种折磨。

        人类的伪装阻隔之下，交的快感并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