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自己不稳的呼，也听见了小师弟腰上空空的剑鞘掉落地上的碰撞声。

        “……不必白费力气。”

        你疑惑地喃喃：“……好好小啊，怎么回事？”

        但……

        他的息声更剧烈了，满脸羞愤。

        他咬牙。

        似乎是气极了。

        你一抬，小师弟正扭过去，出来的耳通红，肩膀都在颤抖。

        他的腰似乎抖了一下――因为过度的愤怒。

        “师姐，我再最后一次唤你‘师姐’。我尊你为我同门前辈，劝你就此停手！此等趁人之危的强迫手段乃小人行径！你――”

        他说了一长串，没能阻止你的动作，反而眼睁睁地看着你解开了他衣袍下的子。

        你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们还可以向宗门传音求救，还可以等村口的弟子们发现不对回宗门搬救兵……你们还有万般法子可以用，你不是非要用这种方法来借他人之力变强。

        你对与你构造不同的人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那本《合欢秘籍》。你十分担心步骤不对导致功法无效，因而每一步都观察地十分仔细，动作也小心谨慎。

        他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看你，半晌才从牙里挤出话来：“……你、你非要如此，何不去那……烟花柳巷，银子花出去，自有小馆愿意……你何必在此时、此地――”

        因为……你剥下了他的亵。

        他耐着子好言相劝的话戛然而止。

        你知你在趁人之危，也知……你的心中并不完全坦。

        你不会伤害小师弟的，你只是……想要变得再厉害那么一点点。你想，你甚至会抹去小师弟的这段记忆。这种法术那本秘籍里也有，你学会了。

        你不知他这里为什么不像秘籍图上那样笔直，所以你皱着眉不满意地用手拨了拨那里。

        你抬，听见了小师弟闷闷的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觉得一直在挣扎的小师弟听见这句话，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

        但你没有，而是继续回忆着书上的步骤。

        那里的发即便刮过，也得要命。你只是用指腹摸了摸，便感觉到了刮手。

        谁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人呢？

的这些招数本困不住他。但现在……

        只是与图上不同，图上画的要笔直庞大一些，而眼前这个……趴趴的，状态似乎不大对。

        嗯？是他……自己刮的吗？师弟竟平时如此注重美观，连此地也不放过。

        你看到了他被你扯乱的衣袍下劲瘦有力的腰肢，带着玉色的白，随着呼一起一伏。你歪有些疑惑，因为那秘籍图画上并未画被取气的人腰上有这样块块码齐的腹肌。

        书上画得这……似乎是生有发的，就连你自己的私也是有的。但小师弟这里……

        “你――”

        你恐怕自己也说不清，你心中此刻有多少忐忑的期待和难言的野心。

        你选择不去细究心中的一团火，也不去分辨心藏了多少望和多少愧疚。

        你疑惑地用手指摸了摸他小腹上刮得干干净净的小茬。

        你急忙垂下。

        “小人！小人！”

        你将他的子扒得更往下，终于看到了……那春图上所描画的用于取的物。

        粉白色的阳物随着你的动作动了动，但仍然半死不活的样子，没任何反应。

        你在黑暗中蹲在他边，无视他盯着你炽热的、愤怒的视线，低认真而不甚熟练地解他的衣袍。

        你知他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恨你，但……事已至此，你回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