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肩背,微微颤抖。
“好,吞进去了。”他的主君温和地说着,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背脊,“得很深……
得很好,鸣狐。”
打刀少年轻轻哽咽一声,抬起,迎面对上了呆愣的小夜。
鸣狐没有带面罩,银发地垂在额前,脸上泛着同样眼熟的
红,眉
似是痛苦地紧蹙在一起,但表情分外沉醉。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下、望向小夜的方向,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似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退小声告诉他,今天已经玩得有些久了。说罢,拉着他加入了围观人群中。
小夜不明白‘玩得有些久’了是什么意思。
等站到侧面去,他才看清楚:一支大的针
,深深地插入了鸣狐的
间。
跪伏在审神者怀中的付丧神浑赤
,纤细匀称的腰肢上扣着一条
带,
高高翘起。张开的
间,蠕动、收缩着的……是小夜从未见过的
口,颜色粉
被针
毫不客气地挤开,边缘
隐隐
出一圈推拒入侵者的嫣红
肉。
那支针,
得像啤酒瓶,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
,质地粘稠、不,说是黏腻更为合适。这么
的东西肯定相当有分量,但它在付丧神的屁
里插得很稳,哪怕玛尔放开手,也依然直在空中晃悠悠的。
这是在……什么?
注意到小夜的视线,审神者偏过,解释
:“灌
。”
“那个、是我们的游戏啦,夜间的娱乐活动呢。”小退补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我不太会玩这个,哎、还在学习中。”
那不是跟枕大战差不多嘛。
小夜理解地点点,又好奇地问:“那个
……?”
“这是一期准备的。”玛尔轻松地说。
“一期花了很长时间呢……为了收集这么多。”小夜总觉得主人漫不经心地说了恨不得了的话,“要好好地吃掉啊,鸣狐。”
审神者这么说着,一手抚着鸣狐的腰,一手握住针往里捣弄几下,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不紧不慢地推。
“呼、啊——!嗯……好、好……嗯……”
跟插在后里啤酒瓶一般的东西比起来,打刀付丧神紧窄的
就显得分外
小。这么
大的东西,满当当的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顺畅地被推入他
中。
鸣狐脱口而出的绵长呻,和曾经江雪夜里低喃的声音一模一样。
“哈啊……嗯、进、进来了……”他攥紧主人的肩,合地向后
。
玛尔他的短发:“冷吗?”
鸣狐抿紧,勉强压下颤抖的尾音:“……不、不冷……唔!哈……很、很
和……”
针已经被推到了一半,界限分明的水平面停留在中央。
“毕竟是新鲜的。”审神者笑了笑,一口气推到了底。
“唔啊——!”
鸣狐猛地夹紧,绷紧了
肉,难耐地摆动。
好一会儿,才慢慢放腰肢,呼气声里带上了哭腔:“呼、呼呜……”
小夜仿佛听到了打刀肚子里咕噜噜晃动的水声。
这个尺寸可怖的注被
出来时,带出些许
肉和噗的一声响。不等里面的
出来,
肉慢慢蠕动着绞紧了入口。
“缩回去了。”乱小声欢呼,“鸣狐叔真棒——!”
双眼亮晶晶地趴在他脑袋上的小狐狸,闻言不高兴地拍拍他:“这样说,鸣狐会害羞的啦。”
粟田口家的打刀,在这一屋子短胁——不知为何一期一振不在这——里算是辈分最高的一位,此时以一种温驯得几乎脆弱的姿态,跪伏、蜷缩在审神者怀中,攥紧了对方肩膀的衣料,难堪地将脸埋入主君宽厚的肩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