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豆蔻少女更的容颜，下意识把手刷的一下背在后藏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只是路过……抱歉。”

        “你路过了三次，”玛尔语气温和地拆穿他，“这次在门外徘徊很久了――过来吧。”

        审神者把乱抱下来――乱哀怨的眼神没能让他改变主意――转而把小夜抱上来。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受若惊地呆愣片刻，手足无措，闭拢拘谨地斜坐在自家主人上。

        玛尔摸摸他的：“小夜会参加吗？”

        突然被点名的小短刀怔怔地看着审神者近在咫尺的脸，眼也不眨：“……哎？什么……”

        平常离得远，小夜一直没发现，原来玛尔的眼眸并不是纯黑的，偏向暗金。连带着，连眼睫投下的绵密阴影里，也带着浅浅的金影――他垂下来的目光，像是晨间的阳光，穿过花和叶片隙，哪怕是缩在花朵下不出角的杂草，也能得到温柔的爱抚。

        现在那阳光落在他上了。

        小短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审神者看，神情专注。

        耳廓捕捉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细微得如同蝴蝶振翅――

        他什么也没听清，什么也没想起来，只知胡乱地点，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审神者笑了笑，小夜看着他，有些羞涩地抿起。

        “真的想？”玛尔确认。

        ……想什么？

        哎哎哎？？

        玛尔他翘起的尾，转对一旁虚着眼盯着小夜看的乱说：“我同意了。”

        乱立刻抛开小夜：“真的吗！太好啦！主人么么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哟！”

        不是，什么？什么什么？

        小夜一脸茫然地望着乱兴高采烈蹦蹦地走了，只留下自个儿一个人坐在主人上懵。

        徒然升起一种签了什么黑暗合同的感觉。

        他犹犹豫豫地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边：“……主人？”

        “纫比赛。”

        没拿过针线的小短刀一缩脖子。

        “可以让你哥哥教你。”审神者轻笑着给他提议，“下次别再看着我发呆了。”

        小夜低下脑袋点点，闷闷的。背在后的手摩挲着花，鼓起勇气往前一递。

        三朵小花已经枯萎了，蜷缩的花和打着卷儿的叶片褪去了光泽，原本鲜艳的植株被死寂的灰色笼罩，恹恹地趴在他的指节上。

        它们只是普通的野花，没有经过特殊理，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丧失生命力。

        “我想送给您……虽然它们现在，”顿了顿，小短刀僵地调转了语序，“虽然它们刚刚很好看、但现在不好看了……我明天摘新的给您。”

        他慢慢把花收回来，沮丧地垮下肩。

        玛尔想了想，托起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