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又问：“还有什么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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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的官威呀，”宝珠阴阳怪气一句，还是不愿，“我怕有孩子……”

        陆濯只以为她在疑心他后半句话，解释：“你别多想，一来你还小，想让你多悠闲两年，二来你如今对我尚有怨气，若我与你有孩子，也得是在你我二人的期望中降生。”

        陆濯温和地摸了摸她的手：“我轻些，什么都听你的，但两回不行。”

        两人达成协议，算是勉强维系了表面的平静，陆濯和她说完这些话，全心全意地用脸在她颈窝感受她的气息，宝珠被他抱得很紧，她推了数回都推不动，实在忍不下去：“我好饿。”

        陆濯不这些：“总之，我不想你早早有孩子，你安下心就是。”

        边如玉般的青年眸光一转，坦然开了口：“我一直在喝药，宝珠，我比你更不希望此刻有孩子。”

        陆濯答得实在太快了，宝珠想起先前有一回他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不免生疑：“你怎么能保证？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他举态温柔，眼神却阴恻恻的，宝珠就知他极不情愿，一把将手抽出：“就两回，你说了要答应我的心愿，再反悔让我如何相信你。”

        见她似乎要生气，陆濯只得将她拥到怀里应下：“我答应你，可你不许再想着跑，只要你不惹我生气、不说那些话，我就按照你说的。”

        宝珠犹豫了下：“能不能不要总是那种事……”

        宝珠原先摇，接着又点点下巴：“你不生气时还好，一生气就靠这些手段欺负我。这样爱折磨人，怎么不去刑！爱使多少酷吏就尽使。”

        不够，一天两回都不够。

        宝珠被他的话怔了许久，才讷讷：“我不小了。”

        他不想用孩子捆住宝珠，让她怀着怨恨生产，这法连陆濯都觉得太不堪。

        宝珠松了口气，想到不久就能搬出去住，陆濯也不会时不时对她那种事，她顿时神清气爽。

        那就只能是反感此事，他问：“你一点儿也不舒服么？还是因为上回我弄了进去。”

        陆濯看了她一眼：“你不喜欢那般，往后我不弄就是。再者，不是谁都有资格被我折磨。”

        “……”陆濯看来，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宝珠也不是那般羞的子，成婚翌日，她起时眼里只有气恨和嫌弃，毫无扭。

        宝珠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纵容般望着她笑，心想买个靠近朱雀门的宅子，进方便许多，路上省出来的时辰还能更多地陪着宝珠。

        他主动喝药，这让宝珠实在意外，心中百感交错，她的语气也缓和些，和他商量：“那，每个月行两回也够了吧？”初一十五，固定的日子，这样多好。

        至于究竟住在哪里，他并不在意，他的爹娘也不会在意的――只是祖母那里要好好宽一阵。

        “不会有的。”

        他在喝药？避子之药？去调拨银两时，陆濯的确每日晨起都和她一块儿喝药，难从那时，他就想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