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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看见他这副模样，过往的牧首总是高高在上，戏谑嘲弄着被他支的世间和世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没人摸得准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在想什么……

        “还要我教你吗？”见你只是用剑威胁他，男人低低叹息了声，眼眸微闭，再睁开时竟柔和了些许，他紧紧抓握着你握剑的手腕，牵引着往他口更深的戳去，“你知的，我需要时常切点儿坏的灵魂出去……我不能自己这么，因为一不小心就很可能……把我自己剁碎了……”

        慢慢的，你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着被你锋利的剑尖抵着的男人肤，因为他用力抓着你的手腕按在上面，已经有隐约的伤口被剑刃下。

        男人戏谑的声音让你心底涌起怒意，意念闪动，那柄他赠送的骨剑浮现在你掌心。

        “既然想杀我，那就别愣在那儿了，”      着军装的牧首微抬下巴，歪着示意你，“过来，帮帮我……”

        “当然想……你们千之帝国的人，哪个死了都不冤。”

        男人血色的双眸带着期待的笑意望着你，被他抓握住的手腕有些颤抖，最后，你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一样，手腕用力，将剑刃更深的按在他肤上……

种死寂的味，“呵……我这么让你害怕吗？”

        “啊……放开！”本能的去推他的手和膛，却在摸到男人口时仿佛被到了一样迅速抽回手。

        “对，就是这样。”男人似乎很高兴，看着你用剑抵着他，白骨磨成的剑锋细细过他的肤。

        而现在的他，像是抽掉了一些挂在脸上的假面，剥离出些他本来的面目。

        “别动，不要这样怕我嘛……”牧首抓着你的手腕将你困在他双间，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安抚你，“我不会什么的，只是……要你帮一点小忙而已……”

        “很简单的，”低沉的嗓音缓缓诱惑着你，像是恶魔的低语，“只是……插进去而已，我知你也想的……”

        视线瞄到你手中的长剑，牧首眼帘眨了眨，血红的双眼带着诡异的笑意，仿佛要望进你眼底：“你想杀了我吗？”

        “你想干什么？”手中的剑刃翻转，那柄锋利的骨剑抵上了近在咫尺的他赤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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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听见你的话，男人放肆笑了出来，军帽下柔顺的黑发随着笑声震动，衬着血色双眸和男人张扬疯狂的样子，妖孽而惑人，像是哪个古堡里刚刚苏醒的千年血鬼。

        在他观察你时，你也在审视着他。

        男人幽幽的语气勾起你心底更深的愤怒，想到他拽你入梦境的所作所为，还有在那之外，那个帝国的人视所有世界为玩物的傲慢，愤怒渐渐充盈心间。

        最后几个字声音低了下去，尾音又拉长了，像是细小的钩子，从你心上划过。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你握着剑慢慢向他靠近。

        在距离男人还有一步的时候，牧首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你的手腕，倏地将你抓进了他怀里。

        男人轻笑的说着，像是在说与己无关的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