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四川吧？」林新海说。

        郑慧秀的老家也偏僻，在隔壁县，家也在农村的大山。

        大山里空气好，但除了空气好，似乎也没什么了。

        「汤圆煮好了，吃一些汤圆。」陈妈妈道。

        「来了。」楼梯传来王鹏的声音。

        家里人多，这大早上的，就很热闹。

        吃汤圆，图的是个一个号寓意，团团圆圆。

        大山里的人，有能力的都想走出去。能力差一些的，也想要去县里。

        早上也煮了饭，不过要吃了汤圆再吃饭。汤圆不管吃几个，有那个寓意就好了。

们一家人就将户口迁过来了，也是我找人帮忙办理。」

        温暖的被窝，陈远听到楼下老妈喊起床吃饭了，还是很不愿意起来，是被彦小兮推着起来被窝。

        「我们这边的冬天，昨天要是有太阳，到了第二天……大概率有雾。」陈远接话道：「现在的雾气还在形成，等再过一会儿，应该是肉眼可见的雾气。」.

        「新年快乐。」林新海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红包，陈远一个，彦小兮一个，陈欣，陈浩和郑慧秀，他们都拿到了红包。

        烫了脚，也快要十二点了。

        「叔叔和阿姨各给了我4500块钱，是不是太多了。」彦小兮问。

        彦小兮缩在陈远被窝：「不许使坏，隔壁住着人呢。」

        「穿什么睡衣啊，反正又要脱，睡觉了。」陈远过去抱着彦小兮，钻进被窝。

        「林晓月，王鹏……」徐丽霞抬着头，看向楼上喊道：「你们快点下来了，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下来吃饭了。」

        「你是第一年来我们家过年，拿到的红包肯定最多。」陈远将红包打开，师父给的也是一万块，老爸和老妈各给了五百。

        陈欣，陈浩，郑慧秀他们也一起从楼上下来。

        陈浩的工作，说好听的是在大公司上班。说不好听的，就是社畜。

        「我也第一次过来。」林新海笑着道：「快点洗脸……吃完饭后我们去庙会逛逛。」

        之前陈远他们，自己就去办理了。

        「新年快乐。」陈远拿着红包，也笑着道。

        「师父他有钱。」

        林新海他们正在洗脸。

        「第一次。」

        不过陈远和彦小兮的红包明显要鼓一些。

        秋刀煮鱼

        第二天，大年初一。

        两个人的被窝，暖和的特别快。

        「经常有。」陈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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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老四两口子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罗老四使劲伸展着懒腰：「这边的早上可真冷。」

        深夜了。

        下楼。

        在他们老家，大年初一是不能睡懒觉的，天亮就要起来。

        他们那边又不是广州、深圳这样的大城市。

        前往海陵，郑慧秀和陈浩讨论很久的。不去海南，要么就在贵阳……

        「睡觉了。」彦小兮将睡衣找了出来。

        陈远他们守着时间在大门外放了一串鞭炮。

        郑慧秀知道陈浩和陈远的关系说不上多亲近，但他们毕竟是亲兄弟，今后去了那边，总不至于比现在更差。

        上了楼，彦小兮迫不及待打开红包：「这个红包有一万块，是师父给的。」

        每月虽然能拿到一万出头，但前提是加班。

        陈爸和陈妈也拿出了红包，陈远他们每人一个。

        「这边的冬天经常有雾？」罗老四端了汤圆出来，看着外面的大雾。

        陈远拿来盆子，倒了热水，彦小兮拿来洗脸帕，两人洗了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