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宏伟说了一个地方，离这里不远。林啸注意到一个情况，凡是一个地方最好吃的、最好玩的、高大上的地方，离市府都不远。

        上学的时候，常宏伟几乎每一次考试都是垫底，他有一个亲戚当教师，有一年班主任把两人排在了一个座位上，常宏伟天天抄林晓的作业，天天给林晓带油条包子鸡蛋。

        “我是不是坏了你们的好事？”

        音乐声小了，估计常宏伟从房间里出来了。

        “你妈希望你今天晚上不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林啸刚下车，立即有服务生过来，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

        “好，随时恭候！”

        “他今天喝多了。”

        “随便哪里都行。”

        出了市委家属院，给常宏伟打电话，今天晚上他帮了大忙，不知道现在啥情况。

        “不要不好意思，看中那个留下。”然后伏在林啸耳边：“老同学，要是能拿下，三个五个也行！”然后在林晓的大腿上抓了一下。

是高升会表演？”

        “我看高升除了品德有点坏，情商还是可以的，你母亲恨不得把你推进他的怀里，你将就着嫁给他他算了，世上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郎君？”

        在环城路上兜了一圈，林晓说道：“回去吧，我见你爸今天晚上很不高兴，你要是回去晚了，影响他们休息。”

        一招手，一溜过来十几个姑娘。

        苗慧苦笑一笑：“女大不中留，我妈恨不得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把我嫁了。”

        “宏伟，今天你帮了忙，我来请你喝酒的。”

        “市委附近。”

        小学毕业以后，常宏伟就辍学混社会，每一次见面西装革履侃侃而谈，丝毫看不出来是一个小学文化的学渣。

        “啥情况？”

        把苗慧送到家门口，苗慧说：“车子你开着，明天我要用车会给你打电话。”

        “你怎么办？”

        “今晚不要走了，你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电话接通了，里面是嘈杂的音乐声。

        苗慧一笑：“再给你个蛋子你也不敢去，上去送一块猪肉，用帽子扣在脑袋上，亏你说得出，自己是疤瘌头，疤瘌头难剃。”

        “说了多少次，只要来吉昌，你来找我，今天终于把你盼来了，哪能让你请客。”

        “那几个小子现在派出所，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我们几个在派出所做了笔录，刚回来。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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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把车子开出小区，街道上车流如织。城市的夜，是旖旎的夜，是欲望的夜。当然，霓虹灯下面有罪恶，光怪陆离里面有阴谋。

        “什么啥情况？林晓。”

        “我找一家小旅店，随便对付一晚。你不会邀请我去你家陪床吧？”

        苗慧吸了一口烟，呛的咳嗽起来，把香烟扔出窗外：“走吧！”

        常宏伟今天帮了忙，自己得有所表示。哪怕在路边店里吃顿烧烤，喝杯酒也是心情。

        “你和奥迪车上的几个人干仗以后，警察去了咋处理的？”

        “这个时候回去，母亲该啰嗦了。”

        “去哪里？”

        前呼后拥，把林啸让到一个大包间里。

        “与其苟且，不如没有。”

        到了夜总会门口，常宏伟领着七八个服务生，列开两排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