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紧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要杀他?’
“诸位!’
罗德淡淡地说:“你们说我的火种是黑色饭桶,那饭桶里放点别的东西,很奇怪吗?”审判席上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
“把他押进黑牢!”
我与末日教徒不同戴天!
罗德淡淡地说:“我不能忍受和一位末日教徒站在一起受审,而他还在台上颠倒黑白,侃侃而谈,把你们这些是非不分的蠢货忽悠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一位执政官喝道:“如果你是清白的,为什么不让审判继续下去?”
审判席上顿时哗然一片。
“一定是他用邪恶的迷幻之术蒙蔽了我们。’
罗德随口答道:“我不知道,但不能存太多。
但王的特使却有不同看法。
“你说什么?’
一位主教问道:“你的储存空间有多大?”
务裁决所,让最擅长灵魂审问的玛诺洛巴纳阁下对他进行特别审查,挖出他灵魂中所有的秘密。’
但也有一些人持反对意见。
“那你也不能这样杀人啊!’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审判席上的声浪越来越大,当庭杀人不仅让他们感到他在蔑视律法,也让他们感到自己受到了冒犯。
他止住了汹涌的声讨声,把目光投向罗德。
他们大粪吃多了?
“等等。’
“对,否则他怎么能带进灵枪?怎么能无声无息地杀死格雷果?这是早有预谋的行为。”“在他开枪前,我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人去了格雷果身后。’
“狂妄,大胆!’
这不仅是为了封印不堪回首的过去,也为了祭奠牺牲的同伴。
“特罗里安的律法不容亵渎!’
“末日教徒为什么不能杀?
这个解释他们已经听说过了,在幸存者的陈述中,他们反复提及罗德多次拿出他们急缺的物资,否则剑关早就失守了。
一名裁决长喝道:“你才是末日教徒!’
“末日教派杀害了他的全部亲人,这是可以理解的。
特使看着罗德,沉声说:“你能解释一下吗?’
“如果格雷果真的如他所说,那他也谋杀了他的战友和同伴,他有这样的行为同样是可以理解的。
罗德冷淡地说道:“我当然知道。’
霎时间,审判席上鸦雀无声。
“没错,末日教徒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他们做出什么行为都是可能的。’
罗德冷笑道:“麻烦你用你的菊花想一想,我之前杀了多少末日教徒?污染者教派被我重创,黑祭司被我击毙,太阳石污染事件也是我提醒的你们,一个大法官算什么东西?王城里还有九个呢,太阳石若污染了火,不比杀这个废物的影响强几百倍?’
不过,在特罗里安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那你是怎么掩盖你的气息和灵能的?
“罗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们不可能被欺骗!”
“不可饶恕!’
好,我记住你了,又一个害虫。
等我出去了,就把你们这些害虫全部弄死。
一位裁决长高声说:“格雷果大人不可能是末日教徒!他在混淆概念。
“根据他以前的经历,我们知道他是一位强烈的人类主义者,对一切末日教徒都非常憎恨在他手下的末日教徒,从没留一个活口。’
“这太奇怪了,你的黑色饭桶涉及到的领域也太多了吧?一个火种,能容纳如此多的律法吗?’
罗德将脖
罗德的脸色自始自终就没有变化,冷漠地扫了那个人一眼。
类似空间储存的特性能力在大书库是有记载的。
这也是他们最想不通的地方,从罗德的履历来看,他是末日教徒的可能性极低,否则末日教派的教首若是花这么大代价派他潜伏进王城,就只为了杀一个大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