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得失约了。”

        “有个约会？”看眼他手中的鲜花，伯洛戈问。

        “不会的，我记得每个支持我的观众。”柯德宁说。

        帕尔默接着抱怨着，“后来因为我的‘恩赐’，我们在停车的时候被人追尾了，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自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坐我车了。”

        “我想他应该就在里头，你在外头等我会。”

        柯德宁没有注意到伯洛戈，低头嗅闻着手里的鲜花，走了两步，敏锐地感受到了伯洛戈的目光，他转过头，两人对视在了一起。

        和帕尔默这个乐观，但有些消极的人不同，伯洛戈是个乐观且积极的人，正如他在不死者俱乐部里，和瑟雷说的那样，他不会因不死者的身份，而抗拒着什么，他更愿意去享受现在，因为当初阿黛尔便是这样教自己的。

        柯德宁还记得那场愉快的聊天，他看向伯洛戈的眼睛。

        “真敬业啊。”

        与其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灰暗的未来，倒不如将一切献给现在。

        伯洛戈感叹，他喜欢敬业的人，专家就该是这样的人。

        伯洛戈看着抱着鲜花的柯德宁，倍感意外。

        因此阿黛尔的影子充斥在伯洛戈的生活中，就像一位老师、母亲、友人……

        柯德宁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点头道。

        “花店里有个叫阿菲娅的女孩，我的那位搭档正暗恋着那个姑娘，”帕尔默抬起手，看了眼手表，“刚刚好，每周这个时候他都会来买一束花。”

面。

        不得不说，阿黛尔对伯洛戈的影响真的很大，就像某种精神导师一样，她没有教伯洛戈什么远大的理想、神圣的理念，只是告诫伯洛戈该怎么样生活而已。

        伯洛戈随口说道，他觉得自己这不算是撒谎，只是在正确的事实上，做

        也不知道帕尔默在花店里做什么，他迟迟没有出来，伯洛戈意外地闲了下来，和柯德宁坐在长椅上，闲聊着。

        “当然。”

        伯洛戈很坦诚，看了眼一旁的长椅，又看了眼花店，他问道，“有时间坐会吗？”

        几分钟后花店的门被推开，但从其中走出的，却是一个伯洛戈怎么都没想到的家伙。

        “嗯，给我妻子带的，她很喜欢花，”聊到妻子，柯德宁眼里满是温柔，“明晚便是《徘徊之鼠》的结局，我和她要好好庆祝一下。”

        “看到那家花店了吗？”帕尔默指了指街角的花店。

        “我以为你这样的名人，是记不住我的。”被柯德宁叫出了名字，伯洛戈更意外了。

        “嗯，然后呢?”

        “有你这样的搭档，还真是他的不幸啊。”伯洛戈在心里说道，对那个素未谋面的“无面人”，他深感同情。

        男人手捧着鲜艳的花朵，脸上带着笑意，能感受到，数不清美好的幻想在他脑海里上演着。今夜他有个美妙的约会。

        帕尔默说着便朝着花店内走去，伯洛戈也没有闲着，他从边斗里走下，站在花店门口，等待着帕尔默的消息。

        “伯……伯洛戈？”柯德宁回忆了几秒。

        “你……是在跟踪他吗？”

        “怎么会，别把我说的像个变态好吧，”帕尔默连忙辩解着，“你以为你现在戴的头盔是谁的，之前都我拉他来这花店的。”

        “说来，你有时间来看吗？”

        “我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私家侦探这样，受人雇佣，然后去查清一些案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