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过粘的手甲捧起她的脸，有种奇怪的腥膻味钻进她鼻腔，“喜欢么？是你熟人的。”

        “为你特制的。”

        来人显然对她极为熟悉，一直像猫活捉食物之后来回戏弄一样折磨她。

        一直与她对话的血戮军退后几步，更多的人上前来。

        为堕种灵和人类混血特制的。

        “你们……是私自到这里来的。”科恩低着，声音奄奄一息，沙哑犹如两片砂纸在摩挲，“本没有什么正规的程序……”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话，黑暗，烦郁，恐慌，疼痛糅杂成一团刺激着大脑，神志沉浮混沌，科恩不假思索张嘴就回，“闭嘴，就你一个会说话吗，贱人。”

        她面前的血戮军比了个“嘘”的举动，“这里人有点多，如果每个人都开口，会很吵的。”

        “不过混血种的发情期那么长，一个人在叛军里呆了好多年，一定很难受吧？”他语气轻飘飘，科恩却犹如被下判了死刑一样脸色惨白。

        “有人虽然被你再三背叛，可是还是忍不住狠心对你。”他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放心，不会特别痛的，只是有一些难熬。”

        “所有人都默认了背叛的人该被怎么置。”

有名气，大家都认识你。”装备着玄色外金属骨骼的手指轻轻捧起她的脸，无意识的泪痕布满她的脸，他有种想解下盔吻掉她眼泪的冲动。

        说出这些话的下一瞬科恩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血戮军的三支药毒坏了，在帝国，讲究程序的合规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她手腕脚腕上的魔力抑束环也是，彼此熟悉的人更容易知对方的致命弱点。

        听闻她大不敬地直呼帝国统治者名讳，血戮军却毫无生气的表现。

        “还有力气叫那么大声。”他朝着后的血戮军，“你是不是不行？”

        接着，它被整支倾倒在了科恩大内侧，冰冷到刺骨，接瞬间她有种被冻麻的感觉。

        ……什么意思？

        “你是谁？”她抬起一双婆娑的彻底失明的眼睛，语气困顿又紧张，“你到底是谁？！”

        理智被和破坏还有一种隐晦疯狂的扭曲情感冲刷了。

        “你现在看起来，”面前的血戮军琢磨着语句，直白的眼神意想将她整个吞下去，“很可怜。”

        受他示意，从后插入的一下直到底，纤瘦的艺术品般的苍白躯抖得更厉害，也被钳制得更实。

        “需要一些帮助吗？”他着血戮军统一的全包盔甲，像一冷肃的雕像。

        “不要太逞强，”他望着半灵苍白的脸，安似地抬手摩挲她合混血种族特征的耳尖，“可怜的时候逞能会叫人更有破坏望。”

        “强者落魄的时候都显得很可怜。”

        “你刚刚不是嫌他们不说话吗？你想听他们说什么。”

        他松开科恩被的泛红充血的耳尖，垂手将白莹的合得太拢的肉掰得开一些，交合扯得紧绷，从她后进的那名血戮军只插了一半进去，另一半外的因尺寸过大显得狰狞又可怖。

        “不，所有人都默许了。”

        “强者？那你们为什么不一起造反去乌迈？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皇帝更有成就感吧？”科恩烦躁于面前血戮军肆意本就感的耳尖，疼痛和焦躁促使她说出更多破罐子破摔的话来。

        她的魔力感知也出问题了吗？为什么？！

        “不要浪费。”漆黑的金属手甲捧着剩余的药剂，黏糊糊又色情地抹开在，被人的温度热化，又陆陆续续地下淌。

        科恩感到一阵心悸般的慌乱。

        一支莹绿色装在玻璃里的药剂被他握在手里。

        “疼吗？”他语调依旧平静，还透着几分怜惜地掀开她的衣摆――――即便本就形同虚设地挂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