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的两只手指压着他的往更深去，国王低看着术士，安静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因为不堪忍受的呕吐感，艾切尔不停蠕动挤压肌肉，生理的眼泪从那双碧绿的眼睛中蔓延出来，沾了纤长密的羽睫，而这种支离破碎的清醒的受难恰好是坦科里德无法抗拒的美丽。

        “呵，艾切尔，你这样子真是美得令人沉醉。”

        “只要你乖乖保持安静，艾切尔，”他俯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令人发寒的玩味，“你就是我理想中的物，完美无缺。”

        是纯粹的极致的没有任何理可言的恶。

        可怜的艾切尔至今都不明白看似平静生活的垮塌究竟是因何而起，在他还能说话时，他的辩解坦科里德就充耳不闻，而如今他更是只能任由那两手指玩弄他一无是的。居高临下的国王故意不告知他罪由，享受着艾切尔那无声的哀鸣与挣扎，仿佛此刻他已成了冷酷的审判者，手握一切权柄，控术士的意志，仿佛神在沉默中定罪堕落的灵魂。

        刚刚才被暴对待过的口腔迎来了新一轮的蹂躏，但至少的表面是光的，不会继续划伤他脆弱的咽。艾切尔仰着，腾出更多的空间给坦科里德填，溢出来的唾再次顺着嘴角往下，显得格外淫靡。

        他可以死。

        “自从你第一次像我袒你的小秘密的时候，我就已经设想过这一刻了，你这样的怪物就应该被锁起来，囚禁起来，成为我的收藏品，我的东西。但我又是一国之主，我不能把自己的望凌驾于一切之上，我要把你的才华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去，我不得不忍耐自己的望。”

        杀了他吧，不如杀了他吧！

        国王故意用了比更刺耳的字眼，艾切尔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短暂地停顿后，他屈辱地抬起眼睛，直视着坦科里德那张得意地脸。

        柔的本无力保护自己，在口腔抽插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感的咙，指甲的划弄甚至伤到了脆弱的黏，让艾切尔感觉到嘴里已经出现了血腥味。但他仍拒绝与坦科里德进行视线上的交，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绝不会出现祈求的神情，他的神仿佛已经离开了肉，国王玩弄的只不过是一已经被人遗弃的躯壳。

        「你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污蔑我，栽赃陷害我！这于你究竟有什么好！」

        那张消瘦的脸此时因为仇恨而变得格外动人，坦科里德因此感受到一扭曲地快感，他解开长袍，出强壮的躯和立的。艾切尔看到那令他害怕的肉时，瞳孔瑟缩了一下，可他知如果不服务好坦科里德，不能让他满意了，那这个残暴的国王就真的能得出让他被憋死的事情。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夕阳照在坦科里德的后背，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仿佛他此时给艾切尔带来的痛苦都是上天的旨意。极力试图忍住干呕的艾切尔透过朦胧泪意本看不清背光的国王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或许他也已经不在意了。

        艾切尔可以忍受肉的痛苦，却无法阻止生理的正常反应――他还活着，哪怕不吃不喝也无法控制膀胱里的蓄积，而袋满涨却无法排的痛苦比鞭子抽打，比烙铁炙都要来得让人绝望。

        冷酷的国王感受着火热蠕动的漉漉地磨蹭着他的指尖，术士无业着发出抗拒的声音，这种组合让他的开始蠢蠢动。但他没有急着享用，而是又加了一手指进去，将空间有限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但是你给了我机会，艾切尔，你的背叛让我感到快乐。”

        但不能是被憋死这么屈辱的死去。

        坦科里德低语着，目光阴冷而轻蔑，他缓缓伸出两指探入那空，钳住那微微颤动的，在指尖会人类的感。

        “唔――”

        “啧――”坦科里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艾切尔，你今天还没有排过吧？是又想被狠狠憋上一天了吗？”

        坦科里德膝盖微弯，按着艾切尔的后脑勺，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口枷挡住了所有锋利的牙齿让国王不会收到任何伤害，这无疑助长了坦科里德的暴，他使劲把起到发疼的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