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自动转变成了凄厉的哀嚎与尖叫。

        “你也知疼？你也会像牲口一样嚎叫？！你以为我会停下来吗？梦！我会把你的屁到永远也合不拢，再也不敢对别人的屁多看一眼！”

        这种咒骂相比起术士曾遭受过的苦难来看简直可以说得上可爱了。

        伊欧菲斯忍住了所有可能将艾切尔从幻觉中抽离出来的反应，他已经难以分辨被强行开的下半和一直被艾切尔撕扯的上血伤口之间哪个更疼，而这些伤口在艾切尔把他的弯折起来架在肩膀上时挤出了更多黏糊糊的血。

        但他很满足。

        从艾切尔平日里温柔的谦和的宽容的面之下，他终于窥见了隐藏在懦弱善良之下，独属于艾切尔的阴郁与癫狂。

        他为这一份只有他能看见的疯狂与痛苦感到甜蜜。

        整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艾切尔不再说一些试图恶狠狠但实际稽可笑的话，他专心致志地在简单的活运动中找到了乐趣，伊欧菲斯可以从填得越来越满的后和术士满面的红感觉到艾切尔此时的快意。

        可这一切终有尽。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长时间的幻觉折磨下艾切尔的神和力已然都快支撑不住。他的眼球开始快速震颤，几乎要掉出眼眶之外，也跟着大幅度抽搐起来好似癫痫发作。伊欧菲斯察觉到兄长即将苏醒的迹象，立刻调整好脸上快乐又满足的笑容，变得隐忍而难过，正是一个被爱人强暴过后选择原谅的人会有的表情。

        “看，看我，看我不死你……”

        尖锐高亢的声音突然卡了壳，艾切尔仿若大梦初醒一般大口着气，耳边仍残留着痛苦低劣的尖叫与求饶，那张令他作呕的面孔在几次撞击后崩塌碎裂成无数细小的粉末，剥落出他以为相下的真实面容。

        “伊欧菲斯？”

        他呆楞在那里，沾满血的凶仍停留在弟弟的最深，伊欧菲斯那如同雕塑般美好的肉上布满各种撕裂划破的伤口，淋漓鲜血遍布全，就连那美丽的白金色长发也被血污粘得一绺一绺，到都是鲜红的指印，而他的指尖仍保留着被血肉包裹时的恶心感。

        “哥哥？你终于清醒了？”

        伊欧菲斯试着挪动了一下，但两人相接的地方将他钉在原地，像一只被大针钉住尾的蝴蝶，带着被人凌过后脆弱而不自知的美丽。

        “哦天呐，这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天呐，我不是在惩罚加斯顿吗？女神啊！我究竟了什么？”

        艾切尔惊慌失措地将还胀的阴从伊欧菲斯已经血肉模糊的口出，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被堵在里面的污血。重的血腥气盖住了一切不好闻的气味，可还是把艾切尔熏得晕眼花，恨不得直接一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