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皙耐心地撩了撩11号脸侧的碎发，膝盖动作的速度和力不减，好奇地询问。

        虽然她也没接过其它改造人，可是就是觉得11号的种种反应和正常的人类没有区别。除去对方有点奇奇怪怪的算法思维，在情感反馈上，她总觉得自己真的在和一个人谈恋爱。

        “研究员……”

        11号皱眉，不知该怎么描述。

        她承认她现在真的对任务目标有了点任务之外的非分之想――好可爱，要怎么让可爱的11号侵染在高里呢？

        原来，这种失控的感觉叫舒服吗？

        婵皙慢慢挪动膝盖，一点点蹭开11号的，靠近对方的大内侧，直到抵住那一。但她遗憾地发现，还没扒了11号的子。

        它在逻辑推演和分析方面是强手，可是在感受和验方面却很贫瘠。下的感受，或者说现在被动的位，让它有点不知所措。

        “我到达了兴奋状态。”

        婵皙故作不解，但膝盖磨蹭的动作并没有减缓。在看到对方脸侧慢慢染上的绯色后，有些惊叹。

        婵皙俯，迫近那双幽蓝色的双眼。一边用指腹按11号的左，一边开口：

        婵皙还是忍不住亲了亲11号的嘴角。

        额，顺便消除仇恨值。

        “11号好可爱。”

交握的掌心握紧了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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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号定定地看向女人上扬的眼尾，看起来……研究员好像很开心。它的感官不由得遵循来自研究员的指令，感受内陌生的情动。

        这一幅沉默的样子落在婵皙的眼底，莫名成了“死鸭子嘴”的典范。

        它真的很特别。

        虽然之前第一次的验有点强迫的糟糕，可是……

        婵皙用双指夹蹭，循循善诱地引导：“11号的变了，来告诉我，这代表什么，嗯？”

        这一句回话让婵皙笑弯了眼，憋笑间双抿成了一条直线。

        “嗯，怎么了，11号？”

        “11号的答案很完美。但是……人类一般不这么正经地描述。”

        她只能把两人爱以后内心生出的依恋归类为天生生理喜欢的契合。

        她挑了挑眉，看来是她不够努力。

        “……”

        平静的声线有了一丝波动。

        “11号应该和我说说，我有没有摸得你很舒服，有没有摸到你的小了？”

        婵皙轻轻喟叹。

        “下有什么感觉？”

        掌心覆住女人的尖，轻轻一按，陷成一团阴影，像盈的面团，在抓握中形状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