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我……我教你真正的爱？

        在中央控制室里，婵皙终于见到了11号，也终于知dao改造机qi人黑化起来是什么样了。

        【女主仇恨值100%。】

        系统的提示音在她的大脑响起。

        婵皙怔怔地看着椅子上端坐的女人。一眼看过去，“11号”的外表和正常的人类女xing无异，唯独那双幽蓝色的眼睛细看时会闪过金属光泽。如果不是椅子上只有那一个人，她都不一定能立ma认出这是11号。

        而11号此刻只是很平静地望着她，虽然系统提示她……11号很恨她。

        “11号……好久不见。”

        她试探xing地开口打招呼，不知dao为什么，心里对这样的开场感到莫名地熟悉。可是juti是哪里熟悉呢，又说不上来。

        难dao和系统说的她遗忘的从前有关吗？

        一人一机qi之前相隔三米，冷光灯下静默的气氛越来越凝滞。

        11号在虹mo的辅助下对不远chu1的女人完成扫描和认证，终于确定这个和它说话的女人，千真万确是它的研究员。

        “好久不见，亲爱的研究员。”

        它终于开口回答，认真地、一字一顿dao。

        “亲爱的”三个字莫名让婵皙起了鸡pi疙瘩。谁懂平静的语气搭上亲昵的称呼和词汇时有多违和。原shen记忆中，11号之前只是会称呼她“研究员”，明明不会加上任何前缀或者后缀的。

        “11号……”婵皙悄悄咽了咽口水，继续dao，“你怎么会在这里……研究所的其余成员呢？”

        她装作不解地问。

        “研究员没有看网上推送的新闻吗？或者，你不愿意看到只有我在这？”

        婵皙尴尬地笑了笑，立即摇了摇tou。

        不是，11号为什么情绪这么min感啊。

        “所里通知我提前结束度假，要承接新的实验任务。我着急赶回来，还没怎么看新闻。但是来的路上有听报dao说，所里的控gu人换了？”

        11号从座椅上起shen，一步一步走向婵皙。

        随即它缓缓解释：“所里的控gu人变成了我。其余人我都遣散了。亲爱的研究员，你也确实有新的实验任务。”

        三句话，让婵皙哽住。

        她看着一步步bi1近的11号，又对上它那双泛着蓝光的眼睛，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但嘴上还是接话：

        “什么实验任务？”

        shen后原本打开的感应门无声无息地合上。

        “你的任务很简单，只有一个，让我学会什么是人类真正的爱。”

        11号话落，中枢神经在识别到“爱”这个关键词时，嘴角自动往上扬，呈现出它的代码里设定的最完美的笑。

        这是研究员在第二阶段为它设定的程序。

        它注意到研究员向后退的脚步，也留意到对方错愕的神情。那种割裂的感觉又出现了――明明在逻辑推演里，爱伴随的应该是欣喜若狂，可它的心却生出一种叫zuo“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