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座椅斜对面的摄像将这一幕清晰地录下，传到了另一端的屏幕上。

        （不定项选择题）

        “对吗，我的研究员？”

        人类真正的爱是什么样的？

        研究员在离开它以前曾经说了一句话：

        C.6P

        11号觉得，自己可以给它的研究员更长久的陪伴。只要研究员在它的边，它总会慢慢试出研究员想要的爱。

        B.5P

        题外话

        答案可能一个也可能多个，错选漏选不得分，答案明天或者后天公布，嘻嘻。

        失去了那个练习和实践的对象，它的学习和探索有什么意义？

        ――

        “你还是给不了我人类真正的爱。”

        它曾在无数个系统重启迭代的过程中探寻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漫长地学习人类数据库里数以万计的关于爱的经验记载里，代码的运行终于崩溃了。

        它轻声呢喃，视线从始至终都凝聚在那张刻入意识和代码深的面庞。

        11号慢慢放平嘴角。

        它仍然冷静地注视着屏幕上倒映的人像，但大脑中枢的算法已经开始分析和学习这种割裂的原因。

        A.3P

        D.4P

        这是11号第一次对自己已经设定好的程序产生怀疑。它只想要再次见到它的研究员――曾经抚摸它的躯、亲手为它调试每一个关节骨骼的灵度、对它诉诸爱意、赋予它无限接近人类生理特征的造物主。

        大家猜这个世界的NP是几P？

        严谨的研究员不应该这样。

        在它的程序设定中，这样的情形应该启动微笑的程序。可它在听到婵皙夸赞路人的时候，却没有微笑时该有的开心。

路人挥手。

        只要它的意识仍然完整储存在云端，它甚至拥有无限复制。每一个复制都能模仿和尝试一种可能，拥有更大概率取悦到它的研究者……只是它的研究者却没有这个机会就宣布了草率的结论。

        这些虚拟影像清晰地倒映在11号的虹上。此刻它正站在控制室端口，仔细端详那副它熟悉的面孔，捕捉并分析那张面孔周的互动和声音。

        这怎么可以？

        终于找到它的研究员了。

        11号的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

        它拥有她亲手调节的仿生的人温度和感，拥有她亲手建模的正常人类无异的面貌。可是为什么要纠结如何成为一个人，它明明还拥有比一般人类更庞大的数据库，能够学习庞杂的知识并出正确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