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會了。”
到底發生什麼了?
話說大家怎麼還沒來?
小貓,這就是妳的原形嗎。
“人,總是會成長的。”赤井秀一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
體,沒有發燙,“沒事了吧?”
她的臉驟然泛起薄紅,“不會有下次了!你這個混
!”
“我拒絕她而已。”他又補充:“下次不會了。”
“我們跟飛鳥有事要說,她睡覺的時候才會回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只是藉口。
“不是我在摸喔。”他說。
“抱歉,看了點熱鬧。”諸伏景光手中拿著袋子,面帶歉意。
那是不可能的,Honey Trap,有哪個臥底能拒絕這個機會。
“打了抑制劑。”
“請放開,雲雀學長。”她頗為冷淡地說。
她微微轉
,伸出腳去踢,卻被他握住腳踝。
他看著那隻白貓,
角微勾。
“他應該有分寸。”降谷零托著腮,“頂多,幫忙發洩出來。”
“幫我弄出來就好。”她瞇起眼睛,輕
著。
“這個啊,是因為……”
“他欺負我!”她氣鼓鼓地扯了扯青年的衣袖。
“吵架了?”詢問的目光移向最先來的人。
“在萩原到之前,不會和恭彌他……”諸伏景光猜測。
“十四歲了,”他伸進她的裙下,苦笑,“比之前還要小。”
降谷零沉默了。
“馬上走。”然後赤井秀一順便抱走飛鳥。
“卡魯卡沙家族剛才打過來,但被彭格列打敗了。”降谷零解釋。
他笑容微僵。
等人都走後,他才打開手上的盒子。
“你難
能拒絕得了那種誘惑?”他反問。
“是研二,”松田陣平看了簡訊,“說可以上去了。”
“沒有下次了!”她把自己埋進枕頭裡,
在外的耳朵染上紅。
這個人不曾這樣面對他。
“不可以欺負飛鳥喔,恭彌。”不是他偏袒她,而是雲雀恭彌其人看起來就不是那種容易被欺負的人。
“他,他很難被欺負的。”
“在床上討回來啊。”他反
地回答,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笑了笑,“哈哈,我開玩笑的。”
看著她慍怒的表情,他心頭湧上一
莫名的情緒。
黑髮少年鬆開手,坐回椅子上。
這時,鈴聲響了。
“不要告訴他啦,”少女嬌軟的聲音傳進他耳裡,“他又不是我的誰。”
半長髮的青年為難地說:“抱歉了,小飛鳥不讓我告訴你,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
的。”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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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沒想到那個膽小的孩子會成為未來十代目啊。”松田陣平感嘆。
“好。”
“晚餐的話,我叫了客房服務,你不用下去跟別人一起。”降谷零體貼地說。
“上個
蓄內斂的人第一次見面就爬上飛鳥的床了。”金髮深膚的青年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她扭頭看著他,“所以我才說沒有下次了。”
“唔,輕點……研二。”
“……要群聚到什麼時候?”風紀委員長不悅地說。
“乖孩子。”他俯
親了親她的臉。
“那傢伙,不會
出過分的事吧?”松田陣平有些擔憂,“飛鳥才十四歲啊。”
雲雀恭彌不在意。
不會吧,當真啦?
“飛鳥,我知
妳習慣了,”降谷零坐在床沿,“但雲雀君不是我們。”不會縱容妳。
總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應該沒有人可以欺負到他。
“那,妳欺負回去?”他瞅著她的表情,戳了戳她的臉頰,“別氣了,寶貝。”
“等等!”少女猛然起
,“我不想給他了!”
裡……”她親吻他的
,“不要拒絕我,拜託。”
“很舒服嗎?”
“她為什麼會這樣?”
“放開。”
突然,門被打開了。
他在思考剛才的拒絕是不是太草率了。
看了一眼當事人們,一個事不關己,一個若有所思。
於是哥哥們便明白,她哪裡被拒絕了。
萩原研二順著脊椎摸她的背,那貓耳都變成飛機耳了。
雲雀恭彌
住她的尾巴。
“反抗無效,”少年酷酷地說,“這是我的了。”
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畫有雲豆的玻璃杯,小黃鳥的翅膀上還
著紅色的風紀袖章,左下角還畫著一隻瞇著眼睛的小白貓。
萩原研二一臉問號。
“那孩子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赤井秀一喝了一口咖啡,“比較
蓄內斂。”
“恭彌,給你。”藍眸的青年拿了一個盒子給他,“是飛鳥為你
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