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我还不想死。”林语渡喑哑开口，“我想……活着。”

        林语渡咕哝发笑，呓语模糊。

        好像玩得太脏了。

        林语渡在她怀中难抑快乐地扭动，不断吐污言秽语，实在不能细听。他能感觉到兴奋药剂被注入，每一块神经区域都被开发得感至极，随便碰一下就能出。

        “想死吗？”她托着他的侧脸，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柔抚摸。少女眯起眼睛，眼尾勾出一双细微笑痕，眸底却如械反光般冷冽刺目，“要不然，你还是去死吧？”

        奥姑们遵循四季周期酿造圣酒，饮用之人会因炎热而脱下兽，在人鼓上癫狂起舞，并声称得到了建木的福泽启示――但归结底，那不过是某些致幻菌菇的效用。

        两颗袋不堪重负，稀薄抖动着溅而出，频繁令快感阈值苦楚难言，稀淡到只剩透明淫水。

        一捆电线垂向台下，随着林语渡的抽搐轻颤而晃动摇摆，可撕胶带贴着数枚轻薄盘，电连续窜在感的脖颈和腰腹。

        他安静下来，随后在她怀中低声发笑，双肩不断轻耸，这节律被鼓面扩大，向外辐散出震颤波浪。

        就如在春祭来临时，父亲在建木树下被奥姑咬断脖颈那样。

        伏微还欣赏他的识时务，“我比较喜欢霸王上弓，太顺从了就很没意思。”

        “嗯，嗯…不要扇，会的。”他呜咽不已，“好爽……”

        “大小姐……哈啊…”林语渡呻，“用力一点……”

        当时西尔的表情就和她现在一模一样。

        “我对你这种贱人没兴趣。”

        从建木树上凋落的银叶落入月中泉井，幽微倒影顷刻间碎成一串无序皱襞。他忽然呛咳起来，在迷醉中会到了濒死的快感，一种不可言说的悸动将他溺死在水中。

        玩完了上半，伏微收回手，上塑胶手套，隔着一层塑胶继续玩弄这淫贱无比的下肉。

        好想被她死啊。

        她难得面无表情。还在真理号上时，伏微偶尔也能偷听到那些荤话，后来她有样学样，鹦鹉学般，对着西尔学了一句。

        他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以高昂浪叫作为收尾。

        “你、你喜欢……咳，不要这样暴嘛。”林语渡费力地扭过，眨动眼睑，揭去视网上覆盖的泪水，视线从模糊到渐而清晰，“又不是不让你玩。”

        眼轮匝肌轻轻一抽，她颇感无语，“不要叫我大小姐。”

        伏微手指蠢蠢动，“又要吃一口啊？”

        “你很快就要被刑了。”伏微说，“听说是电椅，是不是有点便宜你这种人渣了？”

        那源于人本能的，错位癫狂的食，被这突如其来的以双掌相扼，将其深深浸入到冰冷潭水中去。

启开双，喑哑回答，“……没有。”

        不想死。

        如她所愿那样，老实去死吗？

        林语渡向她飞了个媚眼，“唉，那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呀？”

        红尖饥渴立，被她在指腹搓，时而用巴掌轻轻扇打，甩动飞溅，填入结实小腹深凿的肌肉沟壑。

        “像个人一样活着。”

        不，不，我是为什么才逃出来的？

        “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大小姐，你和那女人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不要。”少女扯住他颈环上系着的的狗链，用力拽提起来，拒绝得非常干脆。

        他紧皱眉，辨认着少女的容貌，“大小姐？”

        林语渡：“大小姐，能用小我吗。我是男，没被别人玩过，你怎么玩都行……”

        泪花晕在泛红眼角，他尝试放松肌肉，息着躺回台面，从战斗状态的僵紧绷到举手投降的疲力，似乎是知自己现在打不过，变得乖顺了一些。

        他是因为无追究的暴怒，而她却是因为，耐心告罄。今天的书还没看完呢，少女这样想着，决定快刀斩乱麻，默默推高激活钮加大功率，冷酷无情地推至最高值。

        不想死。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林语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