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半句是，如果她没有去结束，她会结束她。

        她出打心底里快乐的笑容，而就在下一刻，一个男人突然冲上舞台按倒她，撕扯开她的衬衫，骑坐在她上，她眼前的幻境突然被打破，六神无主地仰看向导演的方向，但没有人喊停，没有人喊停，因为被强暴也是拍摄的一分，她茫然地看着的灯光，它们的光线强烈刺眼，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她想抵抗男人逃走，可是为什么没有力气，为什么？

        就在乔算思索的时候，一旁突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个时间开始拍摄吗？我现在状态可能有些不太好，要不……我改天再来。”

        眼见又有两个男人朝着这边走过来，在她即将失去意识前，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发出一声响，让除了女孩外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物理入侵果然还是最快获取信息的方式――

        乔算转过看着她：“我是来杀你老板的，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但要是你开口，你还有时间去自首，在牢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早上起来才会水，多少剧组都是拍到深夜，你现在状态多好啊，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你忘了？你要成名赚钱，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们上换人。”

        乔算抬看了一眼公司三楼开着的一扇窗，抬起脚左右测试了一下两栋楼的间距和面摩，决定试试溜进去。

        感受到一旁男人帮自己提裙子时趁机抚摸她大的动作，在那双手抽离之时，还朝下拍了一下她的屁，看着周围一圈男人，她突然本能地感觉到颤栗，她预想过艺术片或许有大尺度的镜，怀疑过那份高昂报酬要付出的代价，可是只是脱下衣服，出这世上一半人都拥有的，没什么大不了，她要钱，要名气，要逃离贫穷的深渊。

        “你要再往前一点，刚才动作没放开，把裙子提高一点，对，像平时舞出开心的表情，要准备开拍了。”

        “你杀了我吧，反正说了这些，我照样会死。”

骗过来，强拉拽或是偷拍录下视频，利用视频、药物、薪酬乃至家人胁迫她们继续服从，从而售卖更多视频获取源源不断的利益，甚至半公开纳更多主动加入的人，恶循环，这个刚被决的男人也是搭上了这条线，本想利用老师继续赚钱，但老师的反抗没能成功，事情走向了极端罪恶。

        随着出昔日啦啦队表演时轻快阳光的舞蹈动作，她好像忘记了面对一群男人的可怕，拍摄的时候只有音乐，可她好像听到在球场上舞时男女生的欢呼声，他们热情地拿起手机拍摄、尖叫、欢呼，为她的表演而喝彩。

        乔算将形隐匿在狭窄的两栋楼隙间，听着外面的对话：

        乔算后背一靠，关上厚重的门，没有开口，也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开口，枪口出两枚子弹，准打在导演和摄影师上。

        找到与男人联络的那个所谓的演艺公司，竟然是有办公地的，从这栋三层楼厂房周围的环境来看，倒是有几个适合正门的狙击点，但厂房后是一片空旷的湖，两侧房屋太过紧密难以形成击角度，所以如果要狙击，要查清目标的日常动向，抓住他前往公司门口的时机，这可能还需要花上一些时间。

        反应过来的另外几个人连忙想找掩躲避逃跑，乔算就开着枪快步向前，没放过任何一个人。

        在拐角听到一男一女商量老板今晚八点来享用晚餐的时候，乔算压下帽子，听他们讨论了一些跟那些录制视频的女孩有关的内容，男员工下楼离开理事情，女员工拿钥匙正打开一扇门，突然，一条绳子套住了她的脖子，她被狠狠向后一拉，失去平衡，被拖进刚打开的房间内。

        杀干净所有人，她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大

        年轻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进去了。

        这一问，倒是巧，女员工是他们的财务，知的秘密比她想象中还多，公司收入来源、洗钱渠、各门职权，但当乔算问到账本，她立紧闭嘴，出痛苦的表情：

        杀了老板，去坐牢，死。

        她手上用力，女员工仰看着她，颤抖着点。

        获取到想要的情报，乔算将麻醉药剂注到女员工内，在她开始有反应的时候，靠在她后，一手从前抓住她的肩颈，在她耳边：“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结束了。”

        来都来了，再杀个大的。

        员工惊恐地瞪着双脚，乔算踢上门，交叉女员工脖子上的绳索，在她耳边：“把你知的都告诉我。”

        权衡之下，员工开口：“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