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还要狠毒,对于邪教徒而言,她会给他们 神和肉
神和肉 的双重折磨。
的双重折磨。
“你的神并非全知全能,至少我能看见,被你们选择的祭品从小拥有神需要的特殊能力,可她选择成为一名医生,而你是一名医生,却选择背弃所学的一切,去追寻狗屁的神赐新世界,你不觉得,你的神也很捉襟见肘吗?”
        牙医狠狠瞪着她,乔算知 ,如果他不被限制,一定能按自己的逻辑随便吐几句废话,幸好,她不想听。
,如果他不被限制,一定能按自己的逻辑随便吐几句废话,幸好,她不想听。
        她沉下表情,将电钻放到那颗纯凭人力无法 下的牙齿旁,贴着他的牙龈,朝牙
下的牙齿旁,贴着他的牙龈,朝牙 钻去,没等钳子上场,不正常的外力作用直接钻掉了牙医那颗牙,而比高速手机大得多的电钻
钻去,没等钳子上场,不正常的外力作用直接钻掉了牙医那颗牙,而比高速手机大得多的电钻 ,更是直接碰
,更是直接碰 到了他暴
到了他暴 的牙髓,牙医直接痛得浑
的牙髓,牙医直接痛得浑 一震,整个人都懵了。
一震,整个人都懵了。
        乔算夹起牙齿扔给看起来比刚才 入很多的周景叙,可能是想到如今躺在那的不是他,他终于找到了一点来这里的初衷,没错,乔算在折磨别的罪人,而他是安全的,他也可以欣赏罪犯丑恶的嘴脸。
入很多的周景叙,可能是想到如今躺在那的不是他,他终于找到了一点来这里的初衷,没错,乔算在折磨别的罪人,而他是安全的,他也可以欣赏罪犯丑恶的嘴脸。
        乔算瞥了一眼周景叙,没有多说话,而是将电钻调高速度,一点一点地调整着手腕,像是牙医平时 的一样,打磨掏空他的一颗后槽牙。
的一样,打磨掏空他的一颗后槽牙。
        但她的动作显然 糙太多了,随着又一颗牙齿的空
糙太多了,随着又一颗牙齿的空 ,牙髓在呼
,牙髓在呼 间宁静地保持着微微的酸冷,直到电钻突然又
间宁静地保持着微微的酸冷,直到电钻突然又 高一度声音,一
高一度声音,一 搅进神经与血
搅进神经与血 中!
中!
剧烈的疼痛,直接让医生疼晕了过去。
        乔算停顿了动作,周景叙知 下一步该怎么
下一步该怎么 ,他拧开一旁的水瓶,上前抬起手,
,他拧开一旁的水瓶,上前抬起手,
 顺着瓶口
顺着瓶口 出,浇向牙医的脸。
出,浇向牙医的脸。
        电钻,牙髓,血肉模糊,点焊似的突然 碰一下他的牙神经,疼痛使牙医的
碰一下他的牙神经,疼痛使牙医的
 陷入了痉挛,他记得那个女孩当时也抽搐着,还在向他求饶,可是成为神明复苏的一
陷入了痉挛,他记得那个女孩当时也抽搐着,还在向他求饶,可是成为神明复苏的一 分,是她的荣幸,她应该感谢自己。
分,是她的荣幸,她应该感谢自己。
        神真的能复苏吗,在他死后,他 本就不知
本就不知 后面的一切了,对啊,他还要活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
后面的一切了,对啊,他还要活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 了,神虽然会领着他们前往新世界,可是脑死亡是真正的死亡啊!
了,神虽然会领着他们前往新世界,可是脑死亡是真正的死亡啊!
        在牙髓被一次次暴 钻入的折磨中,医生的脑中终于混乱地想起了很多东西,而此时,电钻的声音也终于停下了。
钻入的折磨中,医生的脑中终于混乱地想起了很多东西,而此时,电钻的声音也终于停下了。
        老实说,折磨人并不是让乔算真正感觉到快乐的行为,毕竟她的爱好是惩 恶人,不是施
恶人,不是施 ,但偏偏又只有用这些方式,才能让那些恶徒
,但偏偏又只有用这些方式,才能让那些恶徒 会到剥肤之痛。
会到剥肤之痛。
        如果能让他们忏悔,那自然是最好的,可 本没有真正会忏悔的人,只有死前还在怨恨自己被找上门的人。
本没有真正会忏悔的人,只有死前还在怨恨自己被找上门的人。
        离开了口腔,割开他的衣物,于他的四肢躯干,她的电钻仍然下得干脆有力,那么 准,就像当时切割周景叙的
准,就像当时切割周景叙的 肉时,凌迟他,又偏生不让他死。
肉时,凌迟他,又偏生不让他死。
杀了他,杀了他。
周景叙在旁边,双眼已是看得通红,就在他希望着乔算彻底杀了牙医之时,她突然抓住他,抓着他的手,让他拿起那把电钻。
“你想看杀人是吗?看啊!这就是杀人现场,他就躺在那里,只要你再动动手,他就彻底不会站起来,从此以后再也说不了一句话,像周围这所有物品一样,没有生命,只是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