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琨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柔和，“锦绣已经很棒了，下次再继续。”

        他认真观察着她的神情，她望向他，有迷惑和不解，但没有恐慌和害怕。

        三十秒。

        法治社会，谁会敢随便把一个人给搞死？

        “他是个变态。”林嘉嘉的语气是阐述事实一样的平静。

        窒息感强烈，锦绣说不出话来，只能够用力呼，但用力呼也没多少氧气。

        “我…我还可以的……”锦绣显然已经缺氧到有些发昏，眼睛半睁半闭，竟也没发现面前扶着她的人是谁，“可以继续……”

        想到当时的林嘉嘉，她怎么说的来着？她被捆绑，被掐晕，等她醒了又重复。

        傅琨拿着剪刀，从脖子后方将扎带剪断。

        老师的手上拿着几扎带，这是要什么？

        “你被家暴了？”他是情场老手了，自然知这些痕迹不是家暴搞出来的，但还能怎么问？

        傅琨又拿出一扎带，这次是套到她的脖颈上。

        锦绣大口着气，重重咳嗽，眼泪涌。

        “带她走吧。”傅琨踢开散落在地上的锦绣的衣物，随意打量了一眼锦绣，和他那个看起来急火攻心的师兄。

        “下次吗？”锦绣觉得眼前在放烟花，真好，还可以和老师有下一次，她说，“那…下次……”

        “你别搞得太过火。”樊迟咬牙切齿，真的很想揍这家伙一顿，“弄出人命看你怎么收场。”

        旁边放着剪刀，樊迟小心剪掉她上的所有束缚。

        说着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嗯，在。”傅琨站在旁边应。

        视线落在被扎带束缚着的，在地上的锦绣上，脖子上的扎带刺目。

        她知要什么吗？傅琨握住她的手腕，扎带固定好她的双手双。

        “唔…”锦绣哑着嗓子，略带疑惑，“老师？”

        ――

        傅琨盯着锦绣逐渐胀得通红的脸，她不自觉蹬和试图用手抓脖子上的扎带，傅琨按住了她的双手。

        樊迟走得很急，甚至小跑了一段。

        樊迟当然知，然而失手或者误杀呢？

        在傅琨公寓门口捶门。

        门终于打开了，傅琨还是下午在咖啡厅的那一衣服，看着像无事发生。

        于是他又抽出一，再度套进她的脖颈。

        樊迟将她扶起，锦绣仍有意识，那扎带并没有收得很紧，维持在一个让她能艰难呼的位置上，她的脸被憋得通红，眼睛闭着。

        ――

        她说她觉得自己会死在那里，所以她哄着傅琨替她松了束缚，然后逃走了。

        傅琨蹲下，将锦绣的双并拢，一扎带牢牢捆缚住她的脚腕。

        ――

        啊，原来是这样用的吗。

        他一把推开傅琨，进了公寓。

        于是锦绣乖巧的将双手并拢，递到傅琨面前。

在沙发上。

        “老师。”锦绣迷惑地望着傅琨，他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没有洗澡吗？

        扎带只能向内收紧，傅琨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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