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骨的字眼听得顾怀川额青猛，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他还是没有习惯她把爱这种事情这样随意地挂在嘴边。

        “不是。”出乎意料的，虞揽月却是摇了摇，“准确来说，在你来到这间教室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你这不情不愿的样子让我很不爽，所以，我现在改主意了――”

        “别生气嘛，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见顾怀川面色难看，虞揽月没有再故意为难他，“我觉得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吧――好啦，快点吧，别磨蹭了。”

        虞揽月声音慵懒地应：“嗯？”

        “我得寸进尺？怎么，你觉得昨天你是被我算计了，你从到尾都很无辜是吗？”虞揽月收敛了面上的漫不经心，“是，昨天是我主动的，但是难你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你可以说一开始你是因为君子风度才没有把我从你上推下去，可后来呢？我说了不要，是谁一直抓着我的不放？我说给你摸的时候，你明明可以拒绝，可你还是答应了不是吗？你自己愿者上钩，怪得了谁？这会又开始故作清高，是不是太晚了点？”

        顾怀川的面色刹那间沉了下来：“你！”

        顾怀川面色很沉：“怎么保证。”

        虞揽月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嗯？保证什么？”

        虞揽月坐直了些，眼底显而易见比刚才多了几分兴致――不错啊，今天脑子转得很快嘛，都知和她谈条件了。

        顾怀川瞳孔微缩，虞揽月却仍旧勾着嘴角，迎着他不解的目光，她不紧不慢地：“我要你，就在这里，自给我看。”

        “你怎么保证，只要我这么了，你就一定会删掉所有的录音。”顾怀川的声音倒是意外地冷静，“假如你过后又像刚才那样突然变了卦，我也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顾怀川竭力压抑着反驳她的冲动：“那你是想？”

        “就是你昨天说的，把子脱下来给你摸是吗？”

        顾怀川猛地倒了一口凉气，可他的话都已经说出了口，便已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标准？”虞揽月勾浅笑，“很简单，了就算满意。”

        “其实我昨天就已经说过了。”虞揽月视线下移，最后落到了他的间，“既然你说你能接受，那你就脱吧。”

        不过，至少相较于真正的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情还算是在他的接受范围以内。

        “你说。”昨天他连她的私都已经亲吻过，她提的其他要求他应该都可以接受。

        这样也有意思的，要是他老是傻愣愣地被她牵着鼻子走，那久而久之也蛮无趣的。

        虞揽月反问他：“除了爱，别的都可以，是吗？”

        “我说了会删就一定会删，我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而且，如果每次都用一个套路的话，我会觉得很无聊的――不过，前提是你要让我满意，这样我才会删哦。”

        顾怀川咬着牙，字一个一个地往外蹦：“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顾怀川：“满意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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