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声恶气，面颊却渐渐有红晕蔓延。

        徽音宽宏地收了力，没再折磨他了，她俯下来，似是觉得这个姿势让人难受，又拂开裙裾，蹲在了姬无难的面前。她按住他的手，凑上前来，睫和他的彼此一蹭，纤的一扇，下面藏着两只银晃晃的灯烛。在某个瞬间他察觉徽音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姬无难在接吻的同时摸到不合时宜的泪水，心脏一抽，惶恐得几乎要出膛。

        到了这时候，这积雪却也被热化了，着无际春光，地淌在银珠里。他无法不去贴近她，真的太近太近了，近到呼相闻，鼻尖相，相连――

        捧住她发了汗的脸，仿佛要干涎似的，陌生的尖抵住她的上颚，一次又一次狠厉地碾磨过去。徽音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感官被侵吞的恐怖，这感觉令她无限地颤栗，又令她无穷地痴迷，发了昏的谵妄裹住她，造就一段他们短暂相爱的幻觉。

        这次是汗，落在他的角。

        泪珠从睑下渗出，她睁开双眼，眼眸潸潸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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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甬深淫水的溅，男人额上青突突直，知是把她到了。

        夜里的花苑像个缺了口的小杯，什么都留不住，月亮的影子在窗下跃，化出一泊圆圆的银环。

洒在地上，浮起一阵腥膻的味。

        “哈啊……主人，贱狗欠打了。”

        他在心中失笑，偏过脸，将徽音的手捞过来，张探，轻轻住她涂了凤仙花汁的指尖。

        ――爽得发麻。

        被肉填得饱胀，进来的一瞬间就濒临高了，姬无难抚了抚徽音的腰，用虎口掐住那块肉，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往上重重地一。

        “闭嘴，敢进来你就死定了。”

        这回她听清楚了。

        他简直心如刀绞，眉紧紧蹙起，俊秀面容不复往日议狱时的凛凛冷峻。只是稍稍退开了些，才拉开一些微不足的距离，又温柔地去吻她的眼，“娘娘……徽音……”

        姬无难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

        “好爽……”

        太寂寞了啊！

        她垂着脸，那是一张莲花般美丽的脸，天上的女君时时悲悯世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因他弑父、灭门、诬栽忠良，平生作恶多端，才会不得她的恩典。

        “不要前戏……”她了几下，干涸的泪水闪烁在两颊。

        两个人的齿磕磕碰碰地纠缠，其中一凝滞片刻，在下一秒猛地侵向了她。

        手腕带动指骨，朝着肉褶深缓抽缓插，姬无难略停了停，平复了心，换回另一个淫贱的称呼，“娘娘里面又又热，窄窄的，好小好可爱，能吃下狗鸡巴吗？”

        “可是，下面咬得太紧了，娘娘。”他轻声说。

        不是错觉。

        泥泞的肉腔被这个跪坐的姿势贯穿到底，进入得很顺利，全都吃进去了，只在相连溢出一星黏黏的水。

        他息着，将她的手拽到上，再偏一点，及那片未消的指痕。淡淡的红色，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手指的印记，还是随着情动浮现的血。

        那双乌黑的瞳仁剔去讥讽，便只剩下模糊的冰冷。

        他就是这样打蛇随棍上的疯狗，无怪所有人都讨厌他，给点好脸就开始咬主人了是吧！

        徽音开始发抖了，他圈过去的手臂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娘娘，放松一些，嗯对…就是这样……手指被得好紧，你听，臣一动手指，就有的水声。”

        贱人――啊不，贱狗！还有得训呢！

        一个，让他误以为会被深爱的距离。

        了几下便抽出来，糊不清，“贱狗鸡巴了，要娘娘鞭打才能好。”

        她了脸，指令里有很重的鼻音，闷闷的，“快进来。”

        除她以外的事物万象，都在姬无难的余光里被渐渐灭尽，只剩一片没有边际的灰白。

        拨开裙，腰带的玉环在急躁的抚中被掷向花草，有骤然破碎的裂响。可是没有人的上这些，姬无难伸出两指，开春水泛滥的隙，顺势剥出藏在肉里绵绵的珠。

        徽音用手盖住脸，肩子不自觉地打着哆嗦，半晌才缓过这阵决堤的春。看来是没听清姬无难的话，鼻尖微微泛了红，面上还有些发愣，“什么……”

        示弱过后，才是本相。

        徽音脸一阴，要被气笑了，拧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