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塔奇奥说。

        “下去吧。”

        但他在看到塔奇奥那张脸的时候就明白了――洛丽塔尚在人世。他的姐姐没有死，只是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皇后的葬礼原本应该十分隆重，但塔奇奥却说一切从简。

        “是谁？”

        “你不必骗我，我不会出对你和姐姐不利的事情。”

出席各种社交场合。你不应该让他只呆在家里，不和别人来往。你不在的时候，你知他一个人多寂寞吗？我甚至听说，他在学校都没有什么朋友，在贵族里，也没有玩得好的同龄人。”

        就算塔奇奥和洛丽塔之间发生了什么永远不能公诸于世的事情，以至于他真的谋杀了洛丽塔，塔奇奥也绝不可能出这样平静的神情。他们的感情绝对不是假的，尤里西斯也是一个见证者。

        “陛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尤里西斯说。

        “姐姐，我……”

        “再见。”

        “你骗我……我妈妈去世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骗我的。她们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之后会回来看我……”

        “姐姐想说什么？”

        “你知弗兰西斯还是个作家吧，他有一本畅销，名字叫。”

        “她是姐姐的女情人之一，或者她就是姐姐口中现在爱的人。”

        “别难过了。”尤里西斯吻掉伊莱的眼泪。

        “我或许会试着改变……”尤里西斯觉得自己是改不了的，他的感情那样偏执，那样病态。他讨厌那些女人和男人接近伊莱，偏偏那些姐姐们、阿姨们又特别喜欢这个可爱的孩子，总是逗弄他。

        “瓦朗女公爵？”伊莱听说过这个人，却没有见过。

        尤里西斯想：那句再见，竟然成了永别吗？姐姐为什么突然离去，如果她没有死，他现在又在何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带着许多疑问，他回到了费诺奇府，带着伊莱前往金。

        “姐姐再见。”

        “是什么？”

        “你想知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肉上的欢愉，很多人都可以。而神上的喜欢，曾经只有塔奇奥和上代。但我对上代，只是神上恋慕。现在我喜欢的人……”

        尤里西斯又去找伊莱，他和茉莉一，在那边出十分伤心的模样。尤里西斯安了茉莉一番，同时发现这孩子与她的妈妈长相相似。然后，他带着伊莱去了另一个地方。

        “知了。”

        “姐姐在中午还送我回家……”伊莱声音哽咽。

        “我知你很在意他，但你也不应该这样。”

        “或许没有塔奇奥。而那个我喜欢的人，现在不想告诉你。”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棺材里。”

        “我会的。”

        “那好。现在，我愿意告诉你关于我的秘密，你想听吗？”

        “我明白了，容我先告退。”

        “这些事，你听谁说的？”

        “你对上代侯爵，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好了，你要保守姐姐的这个秘密，以后也不要说他们的私事。知了吗？”

        “陛下，我的姐姐现在在哪里？”

        “姐姐和陛下那么相爱，为什么各自还有别的情人？”

        “那你说姐姐在哪里？”

        “好。”

        “菲丽洛斯，我猜，她在瓦朗女公爵的边。”

        “别人或许会骗你，但我永远不会对你说谎。”

        “说了这么多，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你现在这么忙，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一定要好好对伊莱。”

        “我们的姐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