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拉着白牡丹，不让她冲进去坏我的大事。

        毕竟，为一个母亲，看现自己女儿穿着感，被一堆着口水的男人围在中央，好像随时都会被轮，大概没有几个会开心起来。

        音乐越来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药一样，脸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现一种恍神的笑容，表现也起来越兴奋，将两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不断一边摇着上，一边抚摸。

        这时，受羽虹的引，舞池里的人渐多起来，女被推挤出去，别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来，像是一群盯着腐肉打转的苍蝇，闻到从羽虹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气氛慢慢沸腾起来，出现了相互推挤，甚至扭打的情形，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但是给人围在中心的羽虹却恍若未觉。

        很奇怪，眼前所发生的事，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情形彷佛回到了数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兽人们包围，强迫打那种羞耻的排球，她笑中带泪的凄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烧，不顾地冲了出去。

        那时的激愤心情，我到现在还记得，但奇怪的一点是，如今的情景依旧，我却没有了那时的激动。

        是因为我已知这不过是羽虹给我看的戏？还是因为我们两人已有改变？如果有变，变的人是我？还是她？

        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动作顿住，开始思索一些问题。

        不过，我边的白牡丹却没有这么好的耐，看到羽虹好像随时都会被人扑倒轮的样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跨步就想冲过去，只是被我强拉住，冲不出去。

        “你疯了！这样子你也能旁观，虹儿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看到这种情形你无动于衷……禽兽！你这无耻的禽兽！”

        “哈，我禽兽？想出这种鸟主意的女人才是禽兽。”

        我随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虽近，却没有哪个人当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会立刻被她反击，侧踢出去。

        察觉到这一点，我口中却说出别的话语，“嘿，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个女儿本是个小淫女，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你以为她会难过吗？她本爽得要死啊，你这个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女儿。救她？我现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这种事……”

        “你是大名的当世名医，暴狂又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病症，别说你没见过。真要不相信，你盯着女儿两间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

        以羽虹最近的状况，强压着不火，就算没有男人盯着看，恐怕大多数时间都是淫蜜横。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脸色骤变，想来我是没有说错，吓坏这位好母亲了。

        “虹儿她……怎么会这样？”

        “这我哪会知？连你这当妈的都不晓得，我又怎么会知了？不过，你难不觉得这正是你为人母，该点事情的时候吗？”

        被我这一点醒，白牡丹如梦初醒，出了深思的表情，但这时却发生了一个变化，不晓得舞池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生了一场乱，搞得人仰翻，我心觉有异，侧目一看，却发现羽虹已经在混乱中消失了。

        嘿，终于发现我来了吗？有没有发现你老母呢？应该没有吧，有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出大惊失色的样子，拉着白牡丹急急往内闯。

        “不好！阿虹不见了，我们快点去找，迟了就来不及了！”

        拉着白牡丹冲过去，凡番寻觅，我们发现了一暗门，好像是这酒吧的地下密室，专门供男女偷情所用，几个保安想要拦住我们，被我随手打晕过去，白牡丹一当先，就从那台阶上飞奔而下，我则是紧跟其后。

        奇怪，看这表现……她真的在担心，难我所料有错？还是……

        心中狐疑，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过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阶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积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状况又不好，从我们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