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设置在船舱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上的暗红光泽，像是长期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我问阿巫从哪弄来韵额料，他却显得很惊愕。

        “这样啊……你说的那个漂亮老婆，真的漂亮吗？”

        “什么？你没说需要颜料啊？现在要去弄吗？你说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们找乐子的房间清出来给你，怎么还需要颜料装满吗？喂，那个谁谁谁，你去弄颜料来！”

        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后那句话发音有些模糊，但听在惊恐中的羽虹耳里，多少还是有效果的。

        场面真是有点失控，本来在我咳嗽一声的时侯，阿巫就该叱喝手下，合我作戏，但我连咳了几声，他们都还压着羽虹手脚，一个个虫上脑的兴奋模样，得我采取行动。

        “那倒不是，这人平时的表现也还不错，该死的地方就是他上个月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哇一一啊！”

        “人鱼族的漂亮妞儿，大屁圆，上个月他成亲的那天，小妞儿穿着人鱼族的传统白袍，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哇，席上宾客十有九个都想搞他老婆，只是不好明着来，现在我们说他勾结李华梅，名正言顺挂了他，回去以后，大家就……某某某……”

        “你的意思是……”

        “……你们平常作什么休闲娱乐？”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了最外的士兵，一刀穿肺，横拖过去，在惨叫声中当场毙命，出去的鲜血把那群发情禽兽给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开始演戏，将我给扁了一顿。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阿巫和我都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的面搞女人，一如当年我对付约伯·希恩的手法。

        “去，拨个指甲也哭得这么大声，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

        整艘船上过千个士兵，要找高型与我类似，并不为难，但相貌一时间难以符合，最理想的办法，就是在脸上砍个十七八刀，面目全非，保证认不出来，可是我并不愿意这样的牺牲，只好打脸充胖子，反正脸起来都是一样。

        “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不要……不要伤害她……”

        “说得也是，嗯，把鸡给我，刚刚那小姨子出手没轻重，我的脸好痛。”

舱门被打开，凶神恶煞似的阿巫领着手下冲进来，开口就质问我们的分，还有出海目的。

        “十六岁，卜卜脆，保证鲜爽口，不过湛蓝你这两年变成国际知名人物，侠名称着，不太好干这种事吧？”

        “弄醒他！”

        “杀鸡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听得见，拷问效果才会好，要隔音装备作什么？

        “什么好？什么好也没有！谁说他是自愿的？我们黑龙会事，从来不人家自不自愿，他自愿也打，不愿也打……喂，那个谁谁谁，为什么惨叫声没有了？浇醒了再打！”

        “你……你这样子牺牲手下，以后哪还有人肯替你卖命？”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生生拨去时，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黄色秽渍发自档，沿着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这小子失禁昏倒了！”

        万万想不到军中竟然有这么讨人厌的角色，我好奇心起，猜测这人平日是否爱占同挤便宜，又或者不肯同合污，所以才不得人缘。

        当禽兽们一个接着一个解着带，某个久远的记忆，袭击了少女的恐惧；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我知该控制一下场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就出现了。

        撇开装满效果不谈，被抓入刑房的我，上被严刑拷打。不轻不重地打个三十鞭，弄到全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阿巫，你们很有一套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志愿者……哇，叫得真惨啊，你给了他什么好？让他自愿被打成这样？”

        外行人要戏，再也没有比强暴戏更好入戏的桥段，直接表出兽就成了；以阿巫为首，一众黑龙会士兵争先恐后地扑上去，撕裂少女的衣衫，着美丽动人的胴。

        看旁老友笑得一脸相，我大概也猜得出结果，他事手段一如过去那样漂亮，有漂亮美人不是自己独享，而是由大批共犯同享，不只手下属有份，事后多半还会把人卖去院，拿了钱再分一次，广结烂缘，无怪乎短短几年间，就由一介小兵爬到海将军副手；但也难怪出入时侯要带那么多护卫。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子里掏了满把的盐，往我上一按，盐伤口，奇痛攻心，在一声恍若鬼嚎的闷绝惨叫中，我被痛醒过来，眼睁睁看那名花白发的酷吏继续开拨第八片指甲，顿时惨嚎与血泪齐下，令人下意识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对于从板隙中往这窥看的羽虹而言，是这样没错。

        我接过阿巫手中的熟鸡，开始在脸上的淤动，减轻疼痛。计划中理所当然的一份，聪明的人动脑，而受刑的工作自有人去挨，但为了让羽虹亲眼目睹，受刑的人必须和我相像。

        羽虹倔强的子，对黑龙会爪牙当然不肯假以词色，而不她答的是什么，其实本不重要，因为当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龄少女，衣衫槛楼，半着怒颜答话，对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兽们，自然会出该有的表现。

        “哈，你没听人说我在勾结黑龙会吗？而且，你

        不过，我要阿巫从军中找一个志愿者，他能够一会儿功夫就把人选准备好，把脸打之后送入刑房，这个效率让我很佩服。

        “哦！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被挑进去的那小子本来就该死，我们想摆平他想好久了，最近找不到战场让他合理阵亡，难得你给了我们这机会，后一堆人正乐着呢。”

        施刑人明显是此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我口中虽然已经被了布条，但发自咙间的痛苦嘶嚎，里蕴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上每一条青都紧绷浮现的痉挛、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不过现在自然不同，阿巫装出被我激怒的样子，说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厉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带到隔的刑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