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帮我一下，我想去洗个澡。”

        “帮我…姐姐。”

        昨夜乱糟糟的客厅已经被收拾得干净，亦言对上弟弟打着石膏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冲到他边。“怎么回事？今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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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

着她翘的肉，紫黑的长肉棒分开那两片黏腻的贝肉，慢慢地抽插起来。

        和姐姐对视上的那一刻，亦明全窜的快感骤然蒸发，他往后一退被桌子绊倒，“咔”的细微声响，尖锐的痛感从脚腕刺入混沌的大脑，真他妈痛。

        “…姐姐就先出去了…”

        “鸡巴…太大了…死我了…呜…阿阿……”

        亦言仰着，清丽的脸染上色，殷红的嘴半张着轻，丰满的肉随着男人的抽插晃，看得江锌一阵眼热，“小言子真大，嘶…放松点，都要被你出来了。”亦言双微颤，跪得更开，好让男人的肉棒得更深。

        安置好椅子，转过发现弟弟已经脱剩一个内，小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浴室里泛着健康的光泽，他坚持着锻炼，腰腹上是刚好的六块腹肌，双修长，跨过愣在门口的亦言，她几乎能感受到弟弟的肌肤摩过自己，让她忍不住屏息。

        他沙哑着嗓音，想起自己今天决定好的志愿，忍不住抓住最后一点温存的时间。

        亦明眼神有似有若无的恳求，让亦言一阵踌躇，最后还是答应了。

        “姐…我决定报X省的大学。”

        “等等，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

        姐姐连考上的大学都去不了，一场车祸就可以让原本美满的一家分崩离析。

        磕磕碰碰回到家，亦明一次觉得自己的高个子完全是累赘。

        门没有关，但亦明内也没有脱，他似是知姐姐的注视，低着洗的很慢，两人的呼时轻时重，混着水声格外明显。

        他先说了自己不久后的离开，又提出要求，真狡猾阿。亦言心里想。

        两人达到高的时刻，亦言蓦然抬起眼，盯向墙上那个小，她双眼着被弄出来的生理泪水，波光粼粼一片，晃动着仿佛有什么即将破碎，又或者已经破碎。

        她翻出保鲜和干净的塑料袋，把弟弟的脚安稳的包裹好，男生垂着安静地看她忙碌，裹好后又去找了两个小凳子，打算一个给他坐着，另一个给他放受伤脚。

        他终究是放任了自己的渴求，他在姐姐的注视下掏出自己半的深红色肉棒，安静地动起来，水声淅沥沥的，嘈杂又安静。

        上次看见母亲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亦明帮她理了理发，应该是六年前了吧。

        亦明不再低着，注视着门口的姐姐，没开灯，浴室里太暗了，她的眉目罩在阴影里。

        傻子一样拧自己受伤的脚腕的后果就是隔天起来脚腕到极致，亦明放学后，自己一拐一拐着去了医院拍片打石膏，顺去看望了养母，女人躺在床上面目平静。

        江锌像是快到了紧要关，他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肉棒激烈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整没入到深，得亦言小腹微鼓，腰想要塌下去，又被男人钳得更重，她四肢发，手撑不住了，干脆把脸贴在床单上，肉也被压到变形，被抓住的腰有些痛，只有浑圆的肉抬得高高的，热的肉里收缩着昭示着欢愉。

        当时12岁的自己只会大哭，姐姐面色哀恸，仿佛更早得预见到了艰难的以后。

        亦明和亦言隔着那个小眼神对视，刚过的男人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什么也没有发现。

        喜欢太浅薄了，而生活太重。

        “这几天有不方便的要喊我去帮忙，不要自己倔着。”亦言蹲在他脚边，细白的手指搭上他的石膏，仿佛有热度穿过厚厚的石膏直接上他的伤脚，他忍住收回来的冲动，透过亦言略微有些宽松的睡衣口，有一两枚暧昧的吻痕缀在雪白的肌肤上。

        “…那么远阿。”

        亦言绕着弟弟的伤脚转来转去，两人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亦言站起来，摸了摸男生的，“当然可以啦。”

        “小言里面好，也好热。”

        可真他妈痛阿…

        亦言在床上，闭了闭眼，半挂在眼角的泪珠终于下，混在散发淫靡气息的床单上，圆圆的小小的，不起眼的一小块。

        沉默的男生握着自己的脚腕报复般用力。

        亦明皱了皱眉，“没有，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医生说很快就没事的。”

        “小言…小言，老公要了，都给你…”

        她赤着脚，浴室里漉漉的，反手把门关上，失去光照显得更加阴暗，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望。

        “阿…哈…老公…我…给我……阿阿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