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盒子，真是你看中很久的一件裙子。限量的，十分难买，你找了很久都没有买到。

        他‘啧’了一声，“抱什么歉，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脸红着。

        “转过来。”

        “嗯……哥哥的鸡巴也想跟你过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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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南看着你，轻声，“情人节快乐。”

        你轻一声，祁北在你耳边轻声，“姐姐情人节快乐。”

        你第一次见两个人唱歌，两人一起唱起歌的样子很像，如果让你来忽然辨认的话你可能会变人不清。

        你笑着说辛苦啦。

音棚，跟祁南一起唱着歌。两人今天穿了同样的衣服，了同样的打扮。

        “转过来让哥哥看看。”程亦川轻声。

        你点点，笑的很开心。

        “嗯？可以么？”

        你慢慢转过，拿着裙子穿了上去，拉链在腰后，你背着手拉拉链。

        “今儿住这。”

        你有些脸红，背对着他脱了衣服，脱了衣。

        你抓着他的手，试图拉下。他由着你拉下，伸手去抓祁南的手，“呐，祁南你要摸摸看么？真的好，摸起来很舒服。”

        你说当然有啦。你从包里摸着，祁北却抓住你的手，“我想要的礼物只有你啦！”

        你点点，拿着裙子就要上二楼。

        祁南坐在你边，在想什么似的看着你。

        很快两人就从录音棚里出来了。祁北笑着跟工作人员们谢，送走工作人员后坐到你边。

        程亦川站起，站在你面前，伸手到你背后抓住你的双手，在你耳边轻声，“真好看。”

        他一把拉住你，“就在这里换。”

        见你笑的开心，他也笑起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换上给我看看。”

        你跟着他进了门，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盒子，递给你。

        “别穿了。还要脱怪麻烦的。”

        “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件裙子，托人给你买回来了。”

        祁北摸着你的脸，“姐姐今天情人节欸……你都没有给我带礼物吗？”

        程亦川站在你家门前，看到你回来，皱着眉，“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他拉着你，“今天去我家，有礼物给你。”

        他搂着你，趴在你肩上，“啊……好累啊。”

        “哥哥跟你过情人节。”

        祁北忽然把你抱在上，双手顺着你的腰向上覆在你的双上，轻轻着。

        他拉着祁南的手覆在你右侧小上，你感到祁南的手在你的小上轻轻了，随后收紧了手。

        “送你的……”程亦川看着你，踌躇着，“喜欢么？”

        “唔…好。”

        你笑着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