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凌子安与白姝静夜夜宿在一起,若给外人来看,倒似恩爱夫妻一般。
        待凌筠歆回过神来,她下 已一片狼藉,让人没眼看了。
已一片狼藉,让人没眼看了。
        凌筠歆多多少少随了娘亲,生得十分好看, 格虽
格虽 俏活泼,内里却温柔可人,难得的是听话又“上进”,眼见凌子安喜欢什么,便主动去
俏活泼,内里却温柔可人,难得的是听话又“上进”,眼见凌子安喜欢什么,便主动去 ,
,
 比着她娘学,近来也越发招人疼。
比着她娘学,近来也越发招人疼。
        “我不怕……”凌筠歆摇着 ,脸颊绯红,眼底水波
,脸颊绯红,眼底水波 漾,“我也想给哥哥喂
漾,“我也想给哥哥喂 ……嗯啊……天天求哥哥摸
……嗯啊……天天求哥哥摸 子,还能把
子,还能把 子凑起来,让哥哥插进
子凑起来,让哥哥插进
 里
里 ……娘亲每次被……啊……被哥哥吃
……娘亲每次被……啊……被哥哥吃 ,都叫得好厉害,一盏茶功夫里能
,都叫得好厉害,一盏茶功夫里能 三四次……嗯哈……”
三四次……嗯哈……”
        “这倒是,”凌子安掐两把 肉,笑
肉,笑 ,“等通好
,“等通好 孔,
孔, 子习惯了涨
子习惯了涨 ,那每
,那每 上一回,都是极乐,能上瘾呢。你娘的瘾就越来越重,前些日子忍不住,求着我又喝了一回
上一回,都是极乐,能上瘾呢。你娘的瘾就越来越重,前些日子忍不住,求着我又喝了一回
 药,现在
药,现在 子越发大了,我都握不住,
子越发大了,我都握不住, 水得分几次才能
水得分几次才能 尽。”
尽。”
        且白姝静是真听话,凌子安说什么她听什么,即便自己不愿,也会为着凌子安勉力去 。她
。她

 感,一
感,一
 肉
肉 白细
白细 ,柳腰纤细,一手可握,
,柳腰纤细,一手可握, 前却生了一对巨
前却生了一对巨 ,洁白若雪,
,洁白若雪, 上脂肉丰腴,松
上脂肉丰腴,松 绵绵,女
绵绵,女 又是天生无
又是天生无 ,颜色诱人……如此种种,让凌子安如何不喜欢?
,颜色诱人……如此种种,让凌子安如何不喜欢?
        白姝静却是天生妙人,她本是大家小姐,学得是温良恭俭、贞洁烈女那一套,可不过被凌子安弄了两回,就食髓知味,再丢不开手,她又自来信奉以夫为天,自觉把 子给了谁就是谁的人,随便丈夫怎么作弄她,都是应该的。一面是妻子的忠贞,一面是
子给了谁就是谁的人,随便丈夫怎么作弄她,都是应该的。一面是妻子的忠贞,一面是
 的浪
的浪 ,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
,两种矛盾的特质在她 上完美
上完美 合,加之骨子里深植的
合,加之骨子里深植的
 与对男人
与对男人
 的生
的生 崇拜,真是天生适合被圈养。
崇拜,真是天生适合被圈养。
        可叹凌子安那个没缘分的爹,不过与她 了几日夫妻,便早早撒手人寰,到如今,只怕白姝静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了。
了几日夫妻,便早早撒手人寰,到如今,只怕白姝静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了。
        凌子安抚摸着凌筠歆细细震颤的
 ,挥手让那位侍卫退下,又伸手进她
,挥手让那位侍卫退下,又伸手进她 里搅弄,直玩得凌筠歆神魂尽飞,又
里搅弄,直玩得凌筠歆神魂尽飞,又 出一小波,淫水如同失禁般向下
出一小波,淫水如同失禁般向下 ,远看着,倒像是被凌子安把在怀中撒
,远看着,倒像是被凌子安把在怀中撒 。凌子安犹觉不足,又去勾弄她的
。凌子安犹觉不足,又去勾弄她的
 口,弄得凌筠歆又淅淅沥沥的往外
口,弄得凌筠歆又淅淅沥沥的往外
 ,攀着凌子安的臂膀一次次到达巅峰,什么害羞矜持都顾不得了。
,攀着凌子安的臂膀一次次到达巅峰,什么害羞矜持都顾不得了。
安轻笑一声,“这么乖啊。你娘生过孩子,涨过一次 ,现在都被那
,现在都被那
 的药折磨成那样,日日必得哥哥给她喝空
的药折磨成那样,日日必得哥哥给她喝空 子,才不涨得慌。到你
子,才不涨得慌。到你 上,肯定发作的更厉害,你就不怕?”
上,肯定发作的更厉害,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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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筠歆阴 阖动几下,花径深
阖动几下,花径深
 得厉害,蕴着一
得厉害,蕴着一 热
热 的水意,酥酥麻麻的快感自
的水意,酥酥麻麻的快感自 前扩开,凌子安每
前扩开,凌子安每 她一下,她的小
她一下,她的小 便不自觉地收缩一回,在
便不自觉地收缩一回,在 前侍卫呆呆的目光下淫靡蠕动,吐出黏腻的汁
前侍卫呆呆的目光下淫靡蠕动,吐出黏腻的汁 。
。
        其实最初,凌筠歆并没有这般 感,远不如白姝静来得可人心,
感,远不如白姝静来得可人心, 事上束手束脚,疼了也不觉得舒服,
事上束手束脚,疼了也不觉得舒服, 气的很。可不过调教一年,她的
气的很。可不过调教一年,她的
 便能开发到这般地步,哄几句话就能
便能开发到这般地步,哄几句话就能
 尽
尽 ,随手摸两把便能
,随手摸两把便能 涌高
涌高 ,无论在她
,无论在她 上用多大的力,都不会再喊疼,还会哼哼唧唧地说舒服,确实也算天生淫贱,适合在男人
上用多大的力,都不会再喊疼,还会哼哼唧唧地说舒服,确实也算天生淫贱,适合在男人 下跪着,日日被玩弄。
下跪着,日日被玩弄。
        “哥哥……嗯……要到了…… 里好热……要
里好热……要 出来了……”凌筠歆反手握住凌子安的肩膀,手指渐渐收紧,腰
出来了……”凌筠歆反手握住凌子安的肩膀,手指渐渐收紧,腰 越抬越高,绷到极致后倏然一颤,
越抬越高,绷到极致后倏然一颤,
 如同断掉的弓弦,霎时
如同断掉的弓弦,霎时 了下来,震颤不休。她无声地尖叫,女
了下来,震颤不休。她无声地尖叫,女 中淫水簌簌而出,淋淋漓漓
中淫水簌簌而出,淋淋漓漓 了侍卫满脸。
了侍卫满脸。
        凌子安看着镜中女孩高 的样子,眼底涌起些许满意的神情,那是一种征服感被满足后的慵懒。他未碰女孩的其他地方,只
的样子,眼底涌起些许满意的神情,那是一种征服感被满足后的慵懒。他未碰女孩的其他地方,只 几下
几下 子,便将她玩成这样。看样子,还真被白姝静说着了,她这女儿天生嗜
子,便将她玩成这样。看样子,还真被白姝静说着了,她这女儿天生嗜 ,是个当
,是个当
 的好料子。
的好料子。
        凌筠歆听得情
 发,只恨不得化
发,只恨不得化 淫肉,被凌子安团在手心,颠来倒去的寸寸抚弄,“嗯……哥哥……我也要喝
淫肉,被凌子安团在手心,颠来倒去的寸寸抚弄,“嗯……哥哥……我也要喝
 药……要给哥哥喂
药……要给哥哥喂 ……好舒服啊……
……好舒服啊…… 子好酥……热热的,好舒服……哥哥好会玩儿,弄得歆歆好爽……啊……”
子好酥……热热的,好舒服……哥哥好会玩儿,弄得歆歆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