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卸了妆，于是本来就不够美艳的容貌看起来更普通了。

        这恐怕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很擅长把天聊死。

        到他家后，她一脸好奇的四打量，他有点困了，于是就想直奔主题，给她指了指方向，让她去洗澡。

        “20。”

        凌晨时分，一行人打算离开，有的带着妹子一起走，有的没有。

        “不，休学了。”

        冯哲愁的扶额：“看什么看啊，还等肖总给你倒吗！”

        她居然把脸上的妆洗的干干净净，连发都给洗了。

她看起来还不怎么高兴似的，一直板着张脸，跟他。

        她看起来很显年轻，长相年轻，言谈举止也很青涩，20岁，自然可以归为小姑娘的行列。

        瞿娆看了看面前空空如也的杯子，又迟疑地看了看摆在桌上的各种酒。

        大家在唱歌的时候，他跟她说了几句话。

        但是冯哲一直在一边撺掇，撺掇他，也撺掇她，活像个拉条的。

        “我说大姐，你倒是举杯啊！哎呦！  ”他说。

        瞿娆于是端了起来，她看向肖震，半晌不知该说点什么。

        “还在念书？”

        这电视剧他公司将会投资一亿，她当下肯定是为讨角色而来，可居然这样对他。

        他并没有感到太过讶异，投于娱乐圈的女孩子大多如此，这行业里到都是潜规则，女明星台上光鲜，背后没有尊严可言，要不是原生家庭复杂，一般人很难忍受这种日子。

        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她说她不是北京人，老家在一个小镇上，家庭条件不太好，似乎还是单亲，她说她爸爸早前“走了”，不明实情的他将此判断为离异。

        “你怎么了？今天不高兴吗？”

        瞿娆抿了一口后把杯子放回桌上，酒很烈，对她而言完全就是酒味的，一口下去，呛得不行。

        这么耿直，这好像不太常见吧？他想。有利可图，自然都想给金主留下好的印象了，哪有上来就卸妆的？

        瞿娆于是就随便挑了一瓶，赶紧往杯子里倒了一半。

        “.....”肖震也感到十分无语，他的眉微微蹙起，搁在年轻气盛时，出来玩遇上个这样的女孩儿，估计会气得走人。而今么，岁数大了，包容力比较强，自己挑的妹子跪着也要让她陪完。

        瞿娆又出了他最一开始看到的那个表情，有点冷漠，有点呆滞，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而且他今天喝的有点多，爱也是很累的，还是早点睡觉吧。

        “喝吧，抿一口就行了。”他说。

        肖震想一个人回家的，没想带她走，就算要发生点什么，也要讲究个感觉不是吗？这位么....还是算了吧。

        还真别说，她一晚上也算有点进步，后来的后来，总算知要帮他倒杯酒了，多么的令人感动。

        “没有没有，肖总，我就是....没什么。”

        可那是很烈的威士忌，一般没有这么喝的，冯哲看了都开始痛了，小地方出来的女孩儿，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要现教。

        “为什么？”

        “你多大了？”

        她依言去了，洗了有20分钟左右。

        他说不清这表情为什么这么引他？或许是出于探究的神？他最后带她上车了。

        他大概是天底下最悲的金主，没有之一。

        不过，别说还自然的，他好久没见过女孩子素颜的样子了。眼睛没

        “为了拍戏啊。”

        不，他本来就是。

        “娆娆，一点酒不喝，也太不给你肖总面子了吧？”冯哲提醒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