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咬着牙,屈辱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这样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骨子里在一个劲儿的叫嚣着想要撅着屁 去追那鸡巴,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喂饱填满了,
去追那鸡巴,她已经很久没有被喂饱填满了,
 的极度空虚饥渴因为嗅到了那生
的极度空虚饥渴因为嗅到了那生
 散发出来的腥臊味儿蠢蠢
散发出来的腥臊味儿蠢蠢 动。
动。
        可两个男人嫌弃的后退了两步,唯恐她的屁 碰到自己的下
碰到自己的下 ,整理好
,整理好 子,连忙走出厕所。
子,连忙走出厕所。
        就这样,很快又络绎不绝的有男人进来上厕所,见过她的都熟练的淫笑着把
 往她屁
往她屁 上甩,新来的则是嫌弃的不愿意靠近一步,唯恐惹上了什么脏病。
上甩,新来的则是嫌弃的不愿意靠近一步,唯恐惹上了什么脏病。
        宁清就那么趴在小便池上,浑 上下都发着男人
上下都发着男人
 的
的
 味和奇怪的腥臭味,可是她的屁
味和奇怪的腥臭味,可是她的屁 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去
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去 碰。
碰。
        等差不到到了凌晨的时候,终于进来两个男人,说李升让她穿上 子,去酒店。
子,去酒店。
        宁清顿时松了口气,站直
 ,忍着酸痛的腰
,忍着酸痛的腰 穿上
穿上 子,然后就跟着他们离开了台球厅。
子,然后就跟着他们离开了台球厅。
到了酒店,一进门这次她便自动跪了下来,像只狗一样爬到男人的脚边,然后静静等待男人的淫辱。
        男人抬脚踩在她的脑袋上,让她把 压的更低些当成自己的垫脚凳。“宁清,你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多懂事听话啊,后来怎么变的那么烦了呢?虽然我很讨厌你,可你那烂
压的更低些当成自己的垫脚凳。“宁清,你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多懂事听话啊,后来怎么变的那么烦了呢?虽然我很讨厌你,可你那烂 烂屁眼,换个男人
烂屁眼,换个男人 本不愿意碰你下,也就只有我,你还不好好珍惜,嗯?”
本不愿意碰你下,也就只有我,你还不好好珍惜,嗯?”
        宁清楞了一下,鼻 发酸,她沉默几秒钟,苦笑着回
发酸,她沉默几秒钟,苦笑着回 :“李升,我想好好珍惜,我还跟你一辈子,你能愿意吗?”
:“李升,我想好好珍惜,我还跟你一辈子,你能愿意吗?”
        “一辈子?就你这样的
 ,撑不过两年就彻底大小便失禁,到时候天天穿着个
,撑不过两年就彻底大小便失禁,到时候天天穿着个 布
布 ,两
,两 鸡巴插进你那烂
鸡巴插进你那烂 里面都感觉不到
里面都感觉不到
 ,你还想跟我一辈子?”男人那嘲讽的语气,让宁清立刻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她忍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你还想跟我一辈子?”男人那嘲讽的语气,让宁清立刻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她忍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男人却一点怜惜的意思,踩着她的脑袋踢球似得,一脚踹到她的肩膀上,把她踹出了两米远。
        “要哭就 出去哭!妈的,你说哪次见面你是不哭的?你是什么
出去哭!妈的,你说哪次见面你是不哭的?你是什么 贵的公主吗?别忘了你就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被我接手几天就妄想一直赖着我,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
贵的公主吗?别忘了你就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被我接手几天就妄想一直赖着我,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
        宁清哭着坐在地板上:“李升,那我 去手术行不行,我把阴
去手术行不行,我把阴 屁眼都弄紧了,以后谁也不找,就只让你一个人
屁眼都弄紧了,以后谁也不找,就只让你一个人 呜呜呜”
呜呜呜”
        “你可别恶心我了,你再死在手术台上!”“李升,我就算 鬼,也愿意一直守着你,我爱你李升,我求你了...”她哭的泣不成声,男人抽着烟满脸嫌恶的看着她。
鬼,也愿意一直守着你,我爱你李升,我求你了...”她哭的泣不成声,男人抽着烟满脸嫌恶的看着她。
        “你可真让人反胃。”男人说 。两人刚刚在一起时,宁清便直接交了老底,说自己的
。两人刚刚在一起时,宁清便直接交了老底,说自己的
 和屁眼之所以那么又松又烂,还黑的像木耳一样,都是因为以前太淫乱了,她每天都能被四五个男人按着
和屁眼之所以那么又松又烂,还黑的像木耳一样,都是因为以前太淫乱了,她每天都能被四五个男人按着 一两个小时,不然
一两个小时,不然 本无法正常生活。
本无法正常生活。
        长久以来的纵 ,把她的
,把她的
 变成了一个
变成了一个 壑难填,毫无下限又肮脏的贱骨
壑难填,毫无下限又肮脏的贱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