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大?
原因太让人难以启齿,并践踏着他男人的尊严,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难dao让他说自己被她强迫着,并且才第一次被进入,就被插得快感比痛感更强烈吗?
刚被自己cao2了bi1破了chu1的男人只拧着眉沉默,不愿意给她真实的反馈,让林晓琴很不高兴。
但她并没有暴怒,而是一手rou抓他的xiongbu,一手轻抚他的腰侧,火热的chunban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折腾了会儿,又温柔地说,“安清,我想知dao你被我进入时的感受,把你的感受完完全全地告诉我好不好?
只有让我满意,我才能对你温柔哦,接下来我对你的态度,全看你的反馈了呢。不然,这些男人的反应就是你的下场,你不想跟他们一样吧?嗯?”
声音那么温柔,但话却让她shen下的男人忍不住颤抖。
他不要,不要被强jian、被折磨。
在jing1神折磨和肉ti折磨之间,谢安清选择了前者,因为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shen心双重的折磨,要么用投诚换来肉ti的愉悦。
所以,他其实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实话实说。
并且,尽量讨好shen上的女人,他原本的新娘。
当然,她现在也是他的新娘子,但其中的han义却已大不相同。
明明shen型比林晓琴高大许多,但谢安清还是小鸟依人般,双手搂紧她,把tou靠在她肩上。
这样的姿势,也能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装鸵鸟了。
“晓琴,你,你的那,那东西太大了,一下子冲进来,把我里面都插满了,里面被撑得好胀,xue肉突然被冲开,又有些钝痛,它插得好深,插到最深的地方,也有些钝痛。”
“主要是胀吗,胀到让你叫得这么大声?安清,咱们是在dong房花烛,zuo快乐的事哦,让你形容自己是怎么快乐,怎么在你嘴里,却成了分析一件事情了呢?”
对于他的回答,林晓琴似乎很不满,但双手和嘴chun还在不断‘抚wei’他。
显然,她觉得他形容的太单调,或者别的什么,就像是平平淡淡的叙事一般,没有丁点情色的成分,明明他们正在zuo着最亲密的事。
“我...”
谢安清不得不重新组织语言,并且换上一副淫dang的语气,“我的子gong被,被老婆的大guitou给插到了,大guitou好ying,子gong口被插得好痛。
但更多的是,被震到忍不住颤抖的爽,好爽,小小的淫xue,被老婆cu大的阴jing2破开、厮磨,可saobi1又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冲击,又痛又爽又麻,bi1里的鸡巴好大,我要被插爆、插满了,里面好热...”
他尽量让自己化shen为淫dang的母狗,满足她的占有yu。
“没有撕裂的疼痛吗?”上次她自己可被搞得痛死了。
即使已经有足够的runhua,而她也没有故意横冲直撞,但那小小的模孔,被自己这么cu大的棒子tong开,不会撕裂?
“不嗯,不是撕裂感”,男人仍然老实地回答。
“那是什么?”
“就,就我,我里面...”
说着说着,可能是自尊心作祟,男人似乎说不下去了。
“说!”林晓琴狠狠地威胁着。
男人自暴自弃地说起了淫话,“saobi1里的xue肉似乎弹xing十足,原本是紧凑地缩在一起的,你的鸡巴太大,一下子把它们撑开,每一寸肉都被瞬间冲得拉开到极大,紧绷起来,是钝痛、是满胀、是厮磨的快感...”
“哦,是吗?可你那小小的mo孔,总被我撕裂了吧?”
她为什么一直要提醒他,他有重要的、羞耻的东西被撕裂了?故意让他回答,凌辱他?
可他不得不答。
“大,大概是撕裂感没有钝痛感、饱胀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