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低沉的嗓音，却不带一点感情，既没有惊喜之色，也没有其他复杂的情绪，就像人需要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嗯。”

“小瞳，等一下，不要走…小瞳！”

凌晨四五点的天空半隐出光明与黑暗，及川站在交界抬望向远方，半睁的双眸除了周围的红以外没有掺杂其他任何情绪。

只是健壮的牛岛若利没有这样的烦恼，日复一日的高强度锻炼让他几乎不会遭受病毒的入侵，更别说只是稍微凉一点的空气。

好似听见了及川的声音，小瞳转过来，还是那双动人心魄的紫灰色眼眸，还是那副可爱又致的脸庞。

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她的疑问，正视前方以后在拐角转了个弯，回答：

“牛岛若利。”

看着小瞳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及川彻加快了步伐前行的速度，没过几秒跑了起来，用力追赶明明在七天前已经去世的女孩。

牛岛并未有任何反应，将小瞳抱在怀中的他与少女共同陷入了沉默之中，看样子双方都不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他已经消失了。

她望着向他奔来的及川彻摇了摇，似乎是在劝阻他继续向前，然后微笑着对他挥挥手，仿佛同他告别一般，几秒过后转回，笔直地往前走去。

看样子及川彻看见了小瞳的背影，那套一年四季都穿在上的水手服，偶尔会在冬天加一件不薄不厚的外衣，却因奇怪的质而从来没有见过她感冒的模样。

听见声音以后，小瞳抬起双眸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他也仿佛感应到什么一般低下来，用平静无波的绿瞳与她对视。

“牛岛若利是什么。”

“你是谁。”

一辆货车从他后驶过，遮挡住了及川彻与小瞳的影，当车辆开往另一条时，再望向及川刚才的地方――

远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从肉眼能见到的雾气看来，此时大概是清晨，因此温度不是很高，被微风拂过在外的肌肤时，还会使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

孩子的母亲

“没听过。”

他望了半晌，不知在思考什么，然后视线缓缓落下，却到中途时定在了原地，棕色眼瞳瞬间睁大，接着莫名其妙地直直朝前走去。

可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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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沉浸于醉后能够抛开红尘的这段时间里以图苟且。

她低低应了一声，转过看看他们正朝什么地方走去，入眼之皆是陌生的地方，因为脑海里一片空白，所以小瞳扯了扯对方上的紫白相间运动服，问：

小瞳一睁开眼就在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宽广温，上还有很好闻的气息，她眨了眨眼将手放在前，很快发现自己正于移动的状态。

小瞳得到答复以后点点，好像明白了什么，接着却又说：

“……”

“醒了。”

“哦。”

“小瞳！”

心脏时不时被刀锋刮过一般剧痛的及川彻也是如此，将搁置在冰箱里为了应付聚会的几打啤酒喝完却只是勉强让他有些晕而已，于是他几乎没经过大脑思考，拿着钥匙与钱包走出门，打算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里再多买几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