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蒙,碧波dang漾,雾气弥漫,水声泽泽。
樊紫烟温柔的chunshe2和双手,在他周shen游移辗转。郗承泽白玉似的脸颊上泛起醉酒似的酡红,浅色的chunban被tian得shirun绯红,口腔里的每一chu1都被搔刮玩弄,上颚微微酥麻,she2tou慌张地想要躲避,却勾住she2gen缠绵许久。两genshe2tou好似发情的小蛇,纠缠不清,难分难舍。
郗承泽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被红绫紧紧地缠缚着,动弹不得。左手手腕上的牙印刻骨般鲜明,至今还没消退,隐隐约约从丝绸下透lou出来。
不谙世事的shenti慢热而冷淡,樊紫烟用了强劲的药物和熏香,加上狐妖的天赋魅惑,也没有让郗承泽完全失去理智,明明节节败退,却总是试图挣扎,逃避她的亲昵。樊紫烟有些无奈,又生起了更多的兴趣和探究yu。
她绝色的美貌在郗承泽这里,没有派上一丝用chu1,魅惑天赋大打折扣,更多的是靠外物和技巧,强行挑起他的yu望。灵巧的五指抚摸着丰run的屁gu,来回rounie,chu2感hua腻至极,仿佛上等的nuan玉,却又弹xing十足,仿佛深深在xi附着她的手,令她舍不得放手。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郗承泽水run茫然的目光下,倒出粘稠的粉色yeti,nong1烈的cui情香气顺着倾倒的yeti裹在她手指上,送入他隐秘的tun间。
“你!”郗承泽惊骇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感受她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shenti里。她手指纤长,其实并没有什么痛感,只是有一种奇怪的被侵入的不适感,说不清dao不明,感觉非常怪异。他心中惴惴,本能地紧张起来,后庭忽然缩紧,倒把樊紫烟的手指夹住了。
那些冰凉的yeti被温热的changdao化开,经过手指的戳刺抠挖,缓缓在他ti内liu淌,很快就激起了汹涌的情chao,仿佛一团火焰在里面疯狂燃烧。郗承泽混乱地低chuan,无力地ruan倒在她怀里,如发烧似的泛起高热来。
“药好像下得有点多了……”樊紫烟若有所思,“不过你的话,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她的手指在changbi上探索着,仿佛一把钥匙插进了生涩的锁,有条不紊地寻找着那个关键点。忽然不知按到了哪里,紧致shi热的changdao猛然绞紧,痉挛似的颤抖起来。郗承泽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颤巍巍的低yin,带着些许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绵ruan意味。
果然再冷淡的男人,直chang也是热的。樊紫烟霎时间兴奋起来,逮着那一chu1不断戳弄按摩,把怀里的少年玩得战栗不已,低chuan连连,下shen复又抬起tou来,bobotiao动着,逐渐被持续不断的快感bi1上巅峰。樊紫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下shen,堵住小口不让他she1出来。
“放、放开……”郗承泽难耐地呻yin,迷乱的目光浑浑噩噩,整个人都chu1在沸腾的临界点。
樊紫烟诡秘地一笑,妖娆如罂粟一般。她抽出手指,鲜红的长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tunfeng间的xue口。郗承泽陡然战栗起来,意味不明地急chuan了一声,似乎是感觉有些痛苦,又似乎是难以承受这样过分的刺激。
“感觉怎么样?疼吗?”樊紫烟注视着郗承泽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控制着柔韧的尾巴在changdao里缓缓插入到深chu1。mao绒绒的尾巴尖刺激着里面每一寸chang肉,即使是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强烈的酥麻胀痛,changdao不由自主地频频收缩,把尾巴紧紧地包裹着,仿佛在xi附着它往更深chu1插去。
郗承泽仿佛元神出窍,已然失去对shenti的感知,飘飘yu仙,浑然忘我。只有一阵接一阵强烈的酸麻,如暴风骤雨,不停地冲刷着他的意识。他仿佛漂浮在雨中的风筝,忽然一dao雷电劈下来,从天灵一直电到他的脚趾,连绵ruan的指尖都泛着一种麻痹的感觉。
“啊……”郗承泽匮乏的言辞无法形容这种激烈的感觉,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语气词。他不知dao自己被狐妖的尾巴刺激前列xian点到了高chao,也不知dao自己又xie了一次,只是失神地颤抖着,感受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樊紫烟打定主意要一次把他cao1个透,趁着郗承泽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索xing控制着尾巴,大力地插弄起来。刚刚破shen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玩弄,changdao可怜兮兮地痉挛着。狭窄的xue口艰难地吞吐着cu长的尾巴,茂密的绒mao迅速旋转摩ca着min感点,反反复复碾压研磨,狠狠地捣弄着后庭深chu1。
郗承泽浑shentanruan,完全丧失了shenti的掌控权,仿佛一只弱小的水母,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倾盆大雨劈tou盖脸地浇灌着他,轰隆的雷霆不断打在海面上,带来此起彼伏的酥麻爽意。他在情yu的海洋里完全沦陷,失去所有神智。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