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灌下去。”

        李红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

        李红的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的发和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红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低着，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银针。

        他看见李红浑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上和背后的几个位。

        （第五章）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李红因此背朝下，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大张着，私和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李红那又黑又密的阴，探到私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的长发，把她的提起来，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脸不禁红到了耳，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

        李红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了，特别是他们的屎。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李红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睁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这时候也拿起一钢针，抵住李红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虽然被抓住发，还是尽力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