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上的文字
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望着捷达车远去的
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阴冷,
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看了眼还在
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