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也就是我，我隔着墙，清清楚楚听见了这一切。

        我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可怜的乐儿，阿照给我前就已经给她喂哄睡，她现在还安稳的躺在小被里，睡得香甜昏沉，不识颠鸾倒凤，也不知情为何物。

        “主人睡着了，小再去陪孩子。”

        “姐姐累了，早点休息，”像是怕我嫌弃，把他推开，他解释：“上和，靠着睡，就不会总噩梦了。”

        “那乐……”

        他面色红，眯着眼咧开嘴朝我笑，然后低下用面轻着我的，一点点开我因受激而紧闭的大，将小伸到黏腻的口之，然后住入口肉，将黏之物尽数吞入口，吞咽进腹。

        仿若被狠狠凌了一番的阿照红了眼圈，老老实实脱光了上仅有的衣物，光溜溜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他夹着，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微微起，间早已泥泞不堪。

        口被占，他无法用言语清晰回应，鼻息的温热震颤打在小腹，震得有些发，他从咙里带了几声轻哼，小却更卖力了，算作对我的回应。

        “意书，”他伸长，张开嘴巴，让我看清里面的结构：“只有意书的味，好甜。”

        我把手伸进黏柔腻的大间，他紧紧夹住，像是怕我跑了一般。夹了没一会儿，他又把我的手拿出来，一一干净，把颇有些规模的房紧紧贴在我的上，然后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不过这并非绝对，我爹告诉我，他也曾见过一些兼有雌雄的黄瓜花，但甚是少见罢了，约摸千万之一。

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一树仅有单，最似于一般人；有些则雌雄同花，如黄豆豌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吞进去，还说是甜的，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我认为这可能和前夫陈生有关，他按着阿照的脑袋，嬉笑着要阿照吞食，如若剩了一滴，就要他跪在蔡氏面前，像拧巾一样，用有力的大手拧干他房里的所有水。

        贴在我上的柔房蹭了蹭，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忙推开他的脑袋，他就这么歪着看我，满面桃红春色动人，他卷轻动，将上残余尽，像是刚刚品尝了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

        这张柔多汁的小嘴仿佛是天生的淫，一点点将那舐发热，长久未受抚侍的竟随着这张灵巧发了热病。我的反应仿佛是对他的无声鼓励，让他更为频繁剧烈的弄起来，小蛇一般拨鼓动。

        花朵终将是要枯败的，他揪着黏糊糊的雌小心翼翼摩着我的大，用出的水将我的阴打，然后再次将脸贴近，小心翼翼伸出按耐不住的红，将那颗从未被碰的小小阴在口中。

        阿照便是和一般人不同，千万之一的，结合男女双的存在。我对阿照早有好感，在竹林见到他的时，尚且被吓了一，莫说是那些本就心怀恶意的。这世间人对于人的恶意，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瞥见一斑。

        间，被侍弄，从其间淌出爱，我图夹，想要收住这些不听话的东西。被夹了耳边的阿照从我间抬起，漂亮的眼睛迷蒙无焦，微伸的小沾着粘丝，属实是淫靡不堪。

        “阿照，你上来吧。”

        因着无法弄到自己的，阿照急得红了眼，眼巴巴的抬看我，还朝我晃了晃自己沉甸甸的房，带动银链叮铃击撞。

        “阿照，别……太快。”

        “你是不是已经，嗯，已经透了，那里……总之，你上来吧，让我摸摸你。”

        如此美人有朝一日竟也终将枯败，美人丰摇曳，用自己糙而细瘦的手指托起一只半开的花芯，用另一只手碾压搓着鲜红的花。

        他费力张大嘴，将下小整个包口中。

        他依旧歪着，一脸的迷惑不解。

        落到牙婆手里，又生得这般貌美，就算不被陈生这恶徒买下，将来如何也更未可知。或许是我和他见过的人都还太少，也都太坏，以至于无论是谁得知我与阿照的事情，都会觉得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