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脆将她两条都捞起抗在肩上，下撞得又急又快，守玉再想说什么，发出的也只能是媚的碎声。

        “是我，全是我。”他低吼着，莽撞又蛮狠，直要捉着她脚腕子把人整个提起来。

        “你……啊……”守玉后悔没趁他病要他命，这会儿给他撞得发昏，再想翻可是难了。

        这姿势入得极深，守玉又不及以往好时候的光景，不到两百回就哆嗦着，手脚发，粉儿被搅得一塌糊涂，还被他重重抽插着，忍不住哭得委屈，攥着绵绵的拳锤他，“坏，杂碎，杂碎，坏。”

        “是…都是我。”他将人捞进怀里，搁在大上，由她锤去，重新变回蓝色的眼里闪着光，底下抽送得缓了些，扣着她后脑，低吻干滴滴泪水。

        亲吻落在她脸颊的伤疤，细碎颤抖着。他惭愧到说不出愧疚。更问不出这伤疤由来，一张巧嘴全无用，只好吻她。

        激速的情事忽然变得缠绵，守玉叫他吻得透不过气，不再哭了，细细着，双手搂紧他脖子，专心转动心法，助他复原。

        你曾将我的心碾碎，我骂过你，把事情说清楚，明早一醒，我就会忘了你。

        我还能睡得着，我还能醒得来，　尽修补好也不是我自己的心，我这样幸运。

        阿材在草庐外等至深夜，屋里越是情，他越是觉得夜凉，终于踏着一地碎月光回了府，正撞上赵谨烂醉在府外，他将醉鬼搭起，摇晃晃进了家门。他们在同一日失去了同一人。赵谨彻彻尾放下，阿材还没有。

        草庐里的二人直到第二日午后才消停。

        劳北雁还抱着她，汗津津的两子像是要在一，他阳物还深埋在守玉内，全的干裂白纹都已不见，油光水似是回到了从前。

        他揽着守玉靠在怀里，与她说着话。

        “师尊给了我们每人一次下山的机会作为及冠礼，若能在本家安或是愿意回归人世，都可自便，但除了我，他们都是去而复返，玉儿不必挂怀，也别觉得是你困住了我们，阿游从前说世上失望事太多，只庆幸还有玉修山这条退路，血债已还，红尘可断，往后你大可不卑不亢，自在随心了。”

        “你还回得去么？”

        他的灵脉补好，修为不能复原，却也能从来过，不再是个躺尸的废人了，闻言并未立时给出答案，从神识里取出一枚缚魂令，“我母亲是南海鲛人族，二十四年前被劳家所捕获，抽其魂魄制成此令。”

        “原来你接那魔物，是为了解这令符的禁制。”守玉想要碰，未及又收回手，恹恹缩回他怀里。

        “鲛人族百年内只有二十年离南海，二十岁那年师尊送我回去一趟，才得知世，我母亲少时贪恋岸上烟渔火的热闹，化成人形近前才知他们烧的是个被风浪卷尽渔网的鲛人，鲛人海生海葬，魂魄不入轮回，凡人得之，可指迷途，破迷踪，得天地之宝物，母亲见不得族人受那等迫害上前施救，不慎了行迹，也差点被当场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