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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芳文学 > 玉修山上的赵守玉 > 都去了才清净。

都去了才清净。

明恩的算计心机,守玉并不觉得陌生,她已见过种种恶行,反倒是狼王赤忱交心令她不安。

        会有这样的人么,见了不过两回,第一回还喊打喊杀要你赔他的剖心之祸,就能不guan不顾朝你托付真心?

        屋子里还是白日里的狼藉,光着板子的罗汉床上趴着的还是使不上力的守玉,沾惹了生人气息的衣衫满屋子扔着,这回她没在临别时得到一个难舍的拥抱。

        外tou日起又日落,残缺的半边木门被推开,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腰间,映照出的玲珑shen姿在暧昧不明的光线里,无暇可寻。

        她被抱起,tou晕目眩间,shen子落进了温热的水里。

        明恩知晓她打发走了狼王,心情好的不得了,这样替别人的善后之事也肯屈尊来zuo了。阿材新给他安排的屋子大了许多,有个容下二人还绰绰有余的大浴桶。

        守玉shen上的锁链痕迹和狼王抓出的红痕都未消退,他手执布巾耐着xing子在水里逐一ca过,凉白的手指ca过她鼓胀起的伤痛,浮起于心tou的竟是施nue过后的微妙快感。

        他没有立刻就为她疗伤,也没有下水与她共浴,脱去双袖shi透的宽大外衣后,他将守玉揽起,探进她tui间,ruan布沾了水chu2在那chu1还是牵起难以忍受的麻yang。

        “我……我自己来。”守玉咬着下chun,握着他手臂,轻轻摇晃着,眼里蒙着一层水气,像朵饱经摧残的花经温水泡开伤损的红ban,又一次绽放。

        “不用,你没力气。”他不过动了下肘,搭着他的细白手腕就落回水里去。

        “别……别那样……”守玉兀的弹起,落下时水花四溅,这么一折腾,在xue里抠弄的手指照旧被死死han住,明恩只按紧了她的腰,就bi1得她毫无招架之力,绵ruan的媚肉咬着他指节,甚至可ti会出他握剑磨出的一个个ying茧子。守玉蹬着tui,双手扒着浴桶边缘,扭动间竟又被sai了两gen手指进去,她哭也不行求饶也不行,明恩只是笑,说那chu1得好好洗洗才行。

        守玉心知他疯着,不敢辩驳,手臂勾紧桶bi,脚踏着桶底,把自己撑着半蹲起来,ting着腰把tui心lou出水面,迎着他动作前后摆动shen子,直到被他三gen手指玩弄得pen水不止,大量黏hua的透明蜜ye混着些许未被xi纳完全的白浊liu进浴桶里,明恩不及抽出手指,得了满掌shi黏,脸一下就青了。

        “你说的洗干净的……”守玉浑shen发着虚,紧抠着浴桶沿儿才没跌下去,她当然瞧出明恩不快,没想出应对之策,就被shi乎乎的手指插进了嘴里。

        “唔……”守玉眼pi颤了下,张大了嘴巴han进更多,为着稳住shen形,在水里跪下去,直起上shen仰tou细细tian弄他的手,五个指tou依次han过,又去tian他指feng,再向上,细致地tian过每条纠结深刻的掌纹,多少ying茧子也被她香she2浸ruan,几次被他突然发力,直tong进嗓子眼去,又呕又咳,一张小脸通红,泪珠子啪嗒啪嗒掉个不休。

        这才被从浴桶里抱起,一路淅淅沥沥滴着水被扔到床上,摔进了ruan被绣枕的绫罗堆里。

        守玉还没过那阵咳劲儿,侧卧着被扳起一条tui,ying铁似的大物事贯进shen内,她抓个被角搂紧,刚想脸也埋进去,就被gu子大力扯走手里的ruan被,扳着她肩膀将上shen翻过来,lou出来的那边nai儿被他大掌按住,掐着没消zhong的ru珠指腹用力碾在上tou。

        “明恩,啊~~~”守玉凄凄叫着,素手覆上在自己xiong前肆nue的大掌,怎么也扒拉不下来,这时tui心里的大物也开始动作,每下都撞得深又重,狠狠碾磨过才承了场激烈情事不久的媚热ruan肉。会坏掉的吧,她茫然地想到。

        掌控感渐渐远离,守玉彻底清醒,她曾短暂投she1在明恩shen上的依赖顷刻间灰飞烟灭,挣脱不过反而在他倾下shen时开始回吻。

        她是明恩捕起的鱼,出水前就被剔光了鳞。白生生的ruannen珍馐装盘摆好,她在发抖,是快乐还是战栗,这不重要。她都不曾把自己放在心上过,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在意她好恶?

        守玉勾住他脖子,误打误撞地han住他耳垂,chun齿缠上去不肯放,把明恩带得也直不起shen,气闷更甚,下tou捣她xue儿的动作愈加不遗余力。

        “好厉害,一下子就抵到那里了,再用力些,你要入死我了,啊呀呀~~~”

        你听嘛,她又在浪叫。把假意也zuo成真。

        他们额tou相抵,似乎前早已相识相知,消耗掉彼此shen骨与魂魄,尚不足以支撑过一生一世。哪里还剩下真的?

        到底是她一shen是水,tou发糟乱着,败了许多兴致,明恩给她摆了个那样别扭姿态也只按着弄得那不成样子的xue儿xie了一回,便给拉起来rou干了tou发,调出真气来为她疗愈。

        “他不似你我,修成人形不易,才去了横骨不久,没你那样奇巧的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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