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他选择，也不由他决定。

艾希礼实在忍不住，翻上床，终于把她进怀里。

        “我知，但最后一块苹果派必须是我的。”

        他只能这样，在毫无底线、毫无原则的爱意――或者说本能中，保留一丝最后的理。

        见艾希礼紧张，她急忙补充，“但那是因为别的原因，不是生理痛。”

        而且与其说疼……她感觉神比早上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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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夹住他一条，尖叫着在他上。

        好好去过一次，躁动的情绪被梳顺，莱斯提亚躺在浴缸里，第无数遍解释：“不疼，和肚子都不疼，最多就是腰有点酸……”

        莱斯提亚有点想笑，“所以说，我哪里都不疼，你别难受啦。”

        最深的高，也持续最久。痉挛彻底平息前，“拷问”还可以延长最后一个两分钟。

        艾希礼显然没有被这个说法安到。看见血丝的瞬间，他手足无措，慌得和早上扑过来当肉垫时如出一辙。

        “……可、可以了，不用再说了！”

        莱斯提亚抓住那只手，“你真的要一直不说话呀？”

        乱七八糟，匍匐在地，变成一滩烂泥。

        不成调的鸣泣被他吞下。怀里小的女人连尖也抖个不停，哆哆嗦嗦按住腹。

        艾希礼“折磨”她许久，名为拷问，实则却是用神力源源不断地滋养她，填补连日劳累造成的亏空。

        他语调中困惑尽消，莱斯提亚反应过来：“你想明白了？这么快？”

        “至少说明你算出来的日期准的？”

        “呜、不行，不行……啊啊啊……到了……！”

        “――！！！”

        “那，再来一次……”

        神力只出不进的后果开始显现，他肉眼可见地不在状态，脸上半是懊恼、半是神游，却还知把手伸进水下，按摩她刚刚用力过度的腰。

        “你明白吗？”他气息扫在她鼻尖，几近诱哄，“除了最后一块苹果派……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艾希礼坦诚：“没有别的，全忘了。”

        他的指尖追着她后腰，一本正经地宣布：“最后一块苹果派必须是我的。”

        ――从来如此，本该如此……直到他有了新的本能。

        “……你认真的？”

        ――魔法是他的本能，是长在心口的藤蔓、写入骨血的习惯、大脑空白时的下意识反应。

        艾希礼嘟哝“又说我快”，手指屈起，挠了挠她后腰。

        狼狈得很，又有一种自毁式的痛快。

        艾希礼捧住她的脸，在她眼里望见无时无刻不在濒死挣扎的自己。

        ――我会毫不犹豫献上一切，只除了……

        “什么都可以。”

        但他自己的状况未必就比她乐观多少。两个月前，带伤理能量溢出事故，再加上梦里陪着弗洛里安剖了一回心脏，短短一天内把和神同时透支，就算米洛克给了准话可以完全康复，他也需要更漫长的恢复期。

        “……好舒服……要疯了……”

        他向前倾，抵住她额：“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想一直抱着你，看你高的样子――”

        ――结束后，艾希礼帮她拭，在里发现了一点不仔细都看不出来的血丝。

        他吻掉她睫尖颤巍巍的水珠，“那就疯，什么都不用想……让我给你。”

        没没尾，也不接上下文。莱斯提亚一雾水地躲，“首先家里没有，其次，我又不爱吃苹果派……”

        他当然想明白了。毕竟，答案就在眼前。

        “什么都可以？”

        她肤没被热水红，现在倒是一下子红透。

        艾希礼静静抬眼，“……你真的要我现在说吗？”

        他张口住正在嗯嗯呜呜些不明音节的嘴，伸进去勾引一圈，再着她的，将极致的愉悦往更深送去。

        水下的手也带上难以忽略的热度。她指尖微微用力，攀住浴缸边缘，抵抗从腰间蹿起的酥麻，“你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