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么？”

        是，像个男的台词。白姜暗想着，心里得趣，继续往前走，转移话题：“贺兰拓……你打算申请哪个大学？”

        “P大或者Y大。”

        “你要回南方？”

        P大在南海岸的笙城，Y大也在南城市，跟位于北海岸的鹿城相隔了一整个国家，飞机航行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对，”谈到这种话题，贺兰拓惜字如金，走形式般反问他，“你呢？”

        “我……鹿城的H大本来是我的首选，M大也很理想。”

        贺兰拓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你想要H大和M大招生办的内资料，我可以给你。”

        “……”

        “你想要就直接说。”

        白姜失笑：“你觉得我跟你聊这个，是为了向你要招生办的资料？”

        “不然呢？”

        “你……”白姜略带恼怒地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知你会去哪里读大学，我喜欢你我单纯地关心一下你不行么？我不需要你帮助，我自己会申请。”

        “……”

        “你放心吧，如果以后你不想见我了，我不会纠缠你的，甚至会避开去你所在的城市，我知我跟你只是暂时的肉关系，以后散了就老死不相往来……这点自觉和自尊心我都没有么？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我知你是个理智的人。”贺兰拓淡淡。

        白姜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视线落在路过夫妻带的一对双胞胎小男孩上，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只大冰淇淋，一边吃一边争辩着什么，脸上都沾了冰淇淋的粉红色。

        “你想吃冰淇淋？”贺兰拓问出了他引导他问的问题。

        白姜的视线迟缓地回到他脸上：“哈达斯你喜欢么？我喜欢抹茶味。”

        “我去给你买。”

        白姜沿着海滩慢慢地踱步等着贺兰拓，心中计量，宴清都帮他买冰淇淋是喜欢他，贺兰拓帮他买冰淇淋，就是为了补偿他，报答他？他怎么就不能单纯地喜欢他呢？

        好烦，为什么贺兰拓不能像宴清都那样容易掌控。

        贺兰拓把一只堆满了抹茶球的大卷递给他，他低稍微了，真好吃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甜食，以至于稍微一点甜都让味觉幸福感满满，神色却愈发戚戚然。

        “你怎么了？”

        白姜对他抬，眨眼，眼眶微红发酸：“我眼里好像进沙子了，你帮我看看。”

        贺兰拓低下来，仔细看他的眼球：“哪只眼睛？”

        他话还没说完，白姜就忽地扯下他的口罩，把手上的茶绿色冰淇淋抹在他脸颊上。

        贺兰拓一怔，白姜看着他白净的半边脸上涂着冰淇淋的样子，笑，然后吊着他脖子，吻在他脸颊，把他脸上的东西一点点到自己嘴里。

        “你味真好……”他说，然后到了他边，吻住了他。

        海风袭来，裹挟着贺兰拓上的气息，如同春药。

        贺兰拓挣扎了一下，但是白姜紧紧地搂住他不让他动。

        手里的冰淇淋掉到地上，他加深了这个热吻，抹茶哈达斯味的撬开他牙关，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如火如荼地纠缠他的，着他的津。

        “别在人多的地方这样……”

        几秒之后，贺兰拓还是推开了他，扫视一眼周围，掏出纸巾干净脸颊，上口罩，看不清他墨镜下的眼神，只听他说出的话语气冷，内容却有种莫名的暧昧，“晚点，私底下又不是不给你……”

        “给我什么？”白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