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珏恨恨地看着他:“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吗?你卑鄙你无耻你下贱!”
殷无邪闻言浑shen舒爽,chun畔的笑容扩大,忍不住tian了tianchun。
“不知殿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我馋你shen子,我下贱;我不馋你shen子,我太监……”
“你看我这里,又是点tou又是liu脓的,早就兴奋起来了呢?你若是肯碰一碰它,它大概能立即喜极而泣罢?殿下你倒是说说,我是太监还是下贱呢?”
北辰珏简直无语了,骂他卑鄙无耻下贱他还能当成褒奖,你说你拿他有辙不?
说干就干,殷无邪蹲下shen,解开北辰珏的ku带,lou出那个沉睡中jing1致可爱的东西,喜滋滋地捧在手中tian了tian,又tian了tian。
北辰珏生无可恋地看着那颗黑色tou颅,看他那抱着就啃兴奋劲儿,不知dao的还以为他在吃牛nai棒冰呢?
再看看他分出的另一只手沾了点runhua膏,在shen后面捣鼓着,传来的那种叽咕叽咕的声音,哦,真是让人感到由内而外的羞耻。
“你这样才肯放过我?”北辰珏略有点不适。
“你叫吧,你叫破hou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殷无邪闲暇之余逗了他一句,“当然,殿下你若是真的喊,我不介意再点一下你的哑xue……”他笑yinyin地说dao。
北辰珏听了,无语无力外加无奈,心中暗骂,你个凑不要脸的!
虽然他心底是千般不愿,万般抵chu2,但他真的抗拒不了生理反应,小弟弟真的被殷无邪给嘬起来了。
殷无邪眼前一亮,那双眼睛闪过liu光溢彩的光芒,好像是万千星子坠入了他的星眸之中:“殿下你看,它起来了!”
北辰珏羞愤yu死:“你给本王闭嘴!”
下一刻,殷无邪便将羞涩的恋人推倒,长tui一迈跨坐到他shen上,他眉梢眼角都han着如水的春意,翦羽般的眼睫低垂yu语han羞,chun形好看的chunban轻轻开阖:“殿下,在下殷无邪,想和你……行那周公之礼,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你还敢问我意见?我意下不如何!”北辰珏咬牙切齿地答dao。
殷无邪笑弯了眸,星眸中温柔如水:“无邪就知dao,殿下是愿意的。既然我们真心相爱,那么这dong房,提前行了,也没什么不妥。”
北辰珏被定住了,只有眼珠能转,嘴巴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那只白皙的手,“怜惜”似的拿nie着他的命gen子,放到了那双笔直的双tui之间。
他感受到了一个柔ruan濡shi的细feng儿,微带chaoshi的xi了xi他,从里面传来了一guxi力,然而在真正进入的时候,却遭受到了阻力。
伴随着殷无邪面上的chao红,xue口费力的开阖收缩着,终于破开了最外围的肉褶儿,稍稍进去了一个tou儿,接chu2到了内力柔ruanhua腻的bu分,被橡pijin箍紧了。
“殿下,你感受到我的热情了么?”殷无邪的眼角泛着惊人的媚意,怜惜地摩挲着北辰珏的细腻的面颊,“是不是很紧很热很舒服?想不想天天跟我和合,享受人间极乐?呃嗯……!”
忽然,他急促地惊chuan了一声,原来是他没有控制住力dao,也猴急了些,竟让xingqihua不溜秋地一杆进dong,直捣黄龙,戳到了xue心的bu分。
本是初次承欢,他的后xue扩张得也并不充分,这么cu暴迅速地尽gen没入,顿时让殷无邪后面产生了胀痛和撕裂感。
他一时僵ying在当场,颊上的红晕褪了大半。
北辰珏躺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的所作所为,一看他自作自受,疼得面色发白,心中一动,本来冲口而出的嘲讽,也被默默咽了下去。
殷无邪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dao:“无邪,别闹了,疼……就下去吧。”
“殿下你可真是爱说笑……”殷无邪翘起chun角笑了笑,他拨开上shen轻薄的外衫,lou出自己白皙紧致的年轻肉ti。“人家、人家怎么会怕疼呢?能和殿下合ti是人家一直以来的愿望……”
在深山之中养成的满tou青丝乌黑亮丽,柔顺服帖地倾泻而下,妖娆绮丽地垂在他的肩背和tun后。
肩tou光hua圆run,锁骨jing1致深刻,殷无邪故意没把衣服脱干净,衣衫不整,xiong前风光半遮半掩,秀致白皙的xiong膛,两颗小巧的茱萸红得剔透。
尤其他还长了一段很xing感的窄腰,当他摆弄腰kua搔首弄姿的时候,情与yucui发出细密的汗珠,在他紧致的pi肤上沁出,在光hua的肉ti、在细ruan的腰肢上gun动,就显得异常的秀色可餐。
北辰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