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汗珠的手背顺势抹去满脸混乱泪水。

        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让你接受的可能了，那朔。

        “没有，就说明还可以再继续。”

里，虔诚地游走律动，着迷地吞吐。

        他发现那朔拒绝他的次数变多了，每天都比昨天更冷淡，每当看到那朔冰冷厌恶的眼神，伽陵心里就止不住的惶恐。

        “我知你想走，那朔，吻我，吻我我就让你走。”

        那朔知，自己早就没有任何自尊，但他心里总还是忍不住去抓住任何能遮掩的可能。

        那朔努力推开伽陵，在黑暗中摸索囚服，拼命能穿上多少穿上多少，哪怕它们之后还会被扯下来。

        伽陵的手沿着那朔的游走，偶尔抚摸到脊背，同时他用力，像是要出残余的一般，当然再一次引得那朔无助呻。

        那朔看不见伽陵的脸，他庆幸这点，这样伽陵也看不到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

        “不要提他！”

        “为什么？我已经放过你后面，下面那也允许休息，连你的，你也不愿意吗？”

        伽陵知那朔已经不行了，可他就是舍不得放开。

        那朔息着，在黑暗中推搡间伽陵的，他不想碰男人微的发，却不得不碰，然而无论多用力，他依然推不开。

        眼泪好像又下来了，但也许是汗吧。

        “可是你这里还没下去。”伽陵抚着今天他没能进入的屁，用手掌感受那两让心舒服的柔。

        “我今天，没有对你温柔吗？”

        “废话！你一直在，怎么可能下去！”

        那朔用手背抹去额的汗珠，他不敢打伽陵的，可要推也推不动，逃又逃不开，那朔没有一点办法。

        伽陵强行打开那朔的，指尖沿着大肌肤慢慢移动，然后扭亲吻上去，沿着自己抚过的地方舐。

        伽陵把那朔翻过来，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再用手臂包住他的后背，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似乎随时，那朔会消失不见，就像以前那样，离开那座小城，像是要忘记过去一样，从此无声无息。

        刚刚喊完，那朔就感到他的脖子被抓住，被强抬起。

        那朔一点也不明白。

        “今天长官让你很累吗？脖子上都是他的齿痕。能在你上留下痕迹，真是……让人羡慕……”

        脸紧贴地面，冰凉感一时麻痹了肌肤的疼痛，那朔无力苦笑：“你每天都这样说……”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了！痛！里面很痛了！真的……真的不出来了……你饶了我吧……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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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恶心死了。

        “快点放开我！明明已经了，为什么你还继续！快点放开！”

        “你的，怎么还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兴奋？”

        他看到一片黑暗。

        “你……够了……不要再了……”

        就算过后，伽陵依旧不愿放开。

        “不要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回事？你要逃？”伽陵抓住那朔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你又能逃到哪里？明明知逃不了，为什么不乖一点？我今天本来想对你温柔的。”

        但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尤其是当伽陵的向眼里，那朔的便难受地弓起来，呻着再难以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