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轻笑。

        上岸不多时，曲径回环间木屋的轮廓终于清晰。拎着黑漆木盒的仆从抢先上前打开木门，里面传出吱吱呀呀的机括转动声，和男子沙哑的呻。

        三人步入室内，但见靠墙草席上半躺着一个不算年轻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出的年纪，上还留了短短的髭须，保养得宜因而并无多少老态的脸上满是春色，一双狭长眼眸里情翻涌，汗水打了散乱的发。男人穿着一件只剩了后襟和袖子的黑色衫子，领口以下的位置堪堪遮住锁骨，袒出畸形的。

        说他畸形，因为本应点缀了两点茱萸的前空的，只有蜜色肌肤包裹的结实肌，在汗水浸透下闪着水光。剑突往下的柔腹上，左右旁开三寸分列了五对翘如金橘的紫红首，这十只小子现在每只都被透明的琉璃罩子扣了，接了细长的子连到一只罐子。巨大的抽力让小子们紫胀凸起，几乎装满琉璃罩，紧挨着罩出一郁的白色，随着机括工作的嘈杂响动源源不断地沿着子输入罐中。

        男人又在一阵吱呀中发出一声媚骨呻，十只子下面黑阴中弯曲的阳又胀大起来，却被金环束缚了不得发半分。他两只卵鼓胀如婴儿拳，显然已经多日不曾纾解了。

        旁边懒洋洋看守的仆从见来了贵人，立刻起行礼。

        “今日的量如何？”老者漫不经心地问。

        “已经有两升了。”仆从恭敬回答。

        “不错。晚上多给他喝木瓜汤。这河里的鲫鱼甚是下，中午给他煮了加餐。“老者一边吩咐，一边就着仆从的搀扶半蹲下来，俯视了那男子问，“货，爽吗？”

        “爽……好爽。“男人呻。

        “老夫还能让你更加爽。要不要试试？“

        “唔，怎……怎么个爽法？“男人气吁吁地问。

        老者一摆手，仆从将那黑漆木盒端到男人鼻子底下打开。

        男人了双眸往里一看，两眼登时睁大了。木盒里铺了厚厚一层冰块，晶莹剔透之上摆着一只粉的女。饱满的蚌肉微微咧开，出小的阴，微微鼓起的阴，的口。狭长的肉腔尽连接着梨形的胞，伞状的卵巢，也一点不差地铺陈其中。

        “喜欢吗？这可是名九曲回。你若是愿意，上老夫就给你换上。不过，你这卵子有点儿碍事，最好切了去。“老者有点儿爱不释手地看了看那女，扭对那男子。

        “那样的话，老子不就是个女人了？“

        “你还有鸡巴，最多算是雌雄同。这名老夫得来不易，你要不要一句话吧。说实话，你拿了卵子，还能爽上十多年，而且是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能享受得到，一点不吃亏。”老者轻轻合上盖子，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