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食堂回来,发薪日前几天总是最难熬的,好在今天沈谦请客,他可能是觉得昨天我干他的时候肚子咕噜噜叫很尴尬。
我们寝室是双人寝,所以我和沈谦在房间里玩的很开,比如今天,我刚开门就看见沈谦躺在地毯上,正拿着震动棒往自己屁眼里sai,粘腻的淫水shi哒哒的,连着银丝滴在地毯的绒mao里,场面一度十分色情。
我习以为常地走到自己桌子边,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我的午饭,有荤有素有米饭,特丰盛,等我吃完,拿着一边的shi巾ca嘴的时候,才看见沈谦已经跪在我脚边用他的狗狗眼看着我了。
“少爷~来玩啊~”他的语气有半分调侃的意味,但剩下九十九分半都是淫dang的勾引,声音该死的好听。
我点了点tou,他迫不及待地咬开我下半shen的拉链,将我的阴jing2han进了嘴里,双手扶在地上。
他的阴jing2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在han住我的同时,他的阴jing2也慢慢抬tou,我不太喜欢他的阴jing2,所以我抬脚踩了上去。
他又痛又爽地唔了一声,han住我guitou的hou咙猛地收缩了两下,我抱住他的tou,爽的往前ding了ding。他的xiong肌也ding到了我的kuabu,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匍匐在我的面前,而他han着我的阴jing2时的那种眼神,不guan是盯着我肉棒的痴迷还是抬tou看着我的眼睛的虔诚,还有他那磁xing的声音因为我的ding弄而显得破碎又淫dang,我都乐此不疲。
“沈谦,你怎么这么贱。”我怀着真实的疑惑,抓着他的tou发尽情cao2弄着他的口腔,他当然说不出话来,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口腔服务的更加殷勤了,他后xue一直震动的假肉棒在我过大的动作中渐渐脱落,我看到他尽guan在拼命挽留,但昨天被我cao2了一夜,今天又用假肉棒自wei,xue口早就合不拢了,我昨晚she1给他的jing1ye也噗噜噜的liu了出来。
看到如此场景,我she1了出来,然而我不想让他也爽,于是我用cu糙的鞋底用力碾磨他的肉棒,然后它如愿ruan了下来,我靠在椅子上微微chuan着气,享受高chao的余韵,而脚边的沈谦,则是搂住了我的腰,低toutian啜我she1在我自己大tui上的jing1ye。
而他自己脸上的,则是留在了原chu1,沈谦说,每次脸上带着干掉的jing1ye上课,他就有一种在全校面前被我cao2的快感。
对此我表示无语。
城堡的地牢中,沈谦被绑在十字架上,双tui大开,震动棒在他后xue疯狂的转动着,shen上满是鞭痕。
梁丘徐其实时西斯兰克岛的岛上调教师。
他作为金牌调教师,鞭子下不知为西斯先生调教了多少nu隶,但西斯先生将他从小到大带在shen边,他调教nu隶时所用的一切手段都同样调教过他自己,但西斯先生不让他被cao2,即使是最初的打破,也是让梁丘徐看着一个不知名的小娃娃来调教的。
那个婴儿,是他的主人,从最初的最初,梁丘徐明白到了这一点。
虽然主人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真正见过主人,但主人的成长历程都通过照片或影像传达到他的脑海中,主人伟大的shen姿每每出现在他的自我调教过程。
所以,刚刚见到主人时,他首先感觉到的是屁gu发yang,被自己调教的又白又ruan的屁gu,常年浸在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