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越五指蹂躏着程航的。程航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边痉挛一边无力地呻着。

        “好了，起来。爽得晕过去了吗？”

        程航的口被冉凌越玩得艳红一片。

        都被冉凌越玩成这样子了，程航也不顾及形象了。他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接着又是汗水和，还有不受控制地淌出的口水，他自己都知脏死了。

        程航累了不肯动，他两手抓住冉凌越的衣角，“没力气了。”

        等到冉凌越把晾衣夹取下的时候，程航的已经被夹扁了，上面还有齿痕。晾衣夹取下来的时候是尖锐的痛。

        冉凌越一靠近程航就凑上去，可怜兮兮，“痛。你给我摸摸嘛。”

        “废物。可懒死你了。”冉凌越骂，胡乱摸了摸，“还这么爱撒。你是母狗吗？”

        程航就靠在他小上哼唧。

        说是这么说，冉凌越老老实实横抱起程航去浴室给他打泡冲洗，最后还拿着浴巾把程航全的水珠都拭了一边之后，才牵着程航的狗链带他出去，而且，并没有要程航爬的意思。

        11

        程航被放置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闻到一鸭汤的味，他鼻子，“好香啊。楼下哪家煮的？”

        “我煮的鸭汤啊。”冉凌越去厨房看，鸭肉还没有，还要再炖炖。“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哈？”程航真情实感地诧异了。

        他想的下面，是搞黄色。可是为什么冉凌越这么一本正经啊。

        懒人沙发上有一条深蓝色的毯，他拿着裹住自己的。

        程航不记仇，而且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冉凌越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反思是不是自己过激了。

        冉凌越走过来程航就把毯丢了，他跪在懒人沙发上，冉凌越一过来程航就把冉凌越双抱住，仰着，“冉凌越我们吧。完了再吃，还不是很饿。”

        屁被浣了总觉得空空落落的，想要有什么插进去。

        “你在医院不是说得那么大声吗？你不是说要我吗？”

        “我现在衣服都脱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唔。”

        程航被冉凌越单手着脸颊嘟着嘴。

        “痛。”

        “面思过。”

        程航眼睛被蒙住了，嘴里叼着狗链。他竖起了耳朵听，厕所里面传来水声，冉凌越洗澡去了。

        12

        冉凌越脚步声越来越近。

        程航站起来手抵在墙上，岔开双。他压低腰，翘起。

        程航有意扭了一下屁，屁蹭到冉凌越的下。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程航脸有些发。

        冉凌越的手搭在程航的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

        程航，“我嘛。只要你活儿好，我能用八国语言叫床。”程航声音媚得不得了，难为他吧嗒吧嗒一长串，狗链还能叼着不掉下来。

        “我让你说话了吗？”冉凌越把手卡在程航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程航不大舒服地扭，眼罩松落下来，余光瞥见冉凌越一脸冷漠，顿时不敢动了，

        程航又往后退一步，把双手撑在更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