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偏了偏，低垂眸，睫慌乱地颤动。

        他轻声问：“师兄……师兄想看吗？”

        谢照在镇上有自己的住，一座不大不小的独宅院，花园都被他翻新过，改成了菜园。

        他把黎听带到那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客登门。

        黎听好奇地左右张望，很感兴趣地盯着井边上碧绿的小白菜和窗下生生的豆苗。

        穿过前院进了屋，谢照关上房门。

        时间渐渐接近黄昏，屋里的光线变得昏暗。

        黎听僵在原地，看清这是一间卧室，面前两三步远靠墙就摆着一张床，他的神情更加不知所措。

        谢照其实也有点紧张，可察觉到黎听紧张得呼都屏住，他又笑起来。

        傻乎乎地送上门求着给人当炉鼎，终于知害怕了？

        谢照本来也就没想真拿黎听怎么样，他这屋子买了有十几年，冷清久了，恐怕这一砖一瓦也觉得寂寞。

        田里蔬菜新鲜，厨房里酒茶米面都齐备，难得请人客，谢照准备让黎听好好尝尝他的手艺。

        谢照手里拿着伞，收拢之后靠墙角放好。

        转准备解释自己方才是说笑，没打算找什么炉鼎也不需要黎听着急献。

        看清黎听，谢照愣住。

        光线昏黄的房间里，青年背对着他。几件单薄的衣裳落在地，堆在他的脚踝边。

        脱掉外袍上衣，黎听低解开腰带。长亵轻飘飘落，宛如青白云雾拂过玉色双。

        黎听弯下腰，将鞋袜也脱掉。

        谢照看见他翘圆的弧度，雪白肉夹紧，视线顺着引人遐思的幽深窄望进两之间，一点肉嘟嘟的粉夹在中间若隐若现。

        他重新直起腰，腰窄细，仿佛双手一圈就能合拢。黑发沿着脊背垂下，发梢恰恰垂在后腰，一晃一晃撩动醉人的腰窝。

        赤足踏在冰凉的木底板上，黎听走出衣裳堆，走到床前忽然站定，回看向谢照。

        他的眼睛分外亮，漉漉的仿佛要哭，眼圈微红像是被欺负了。

        从来没有过，也想象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一天，黎听局促窘迫到极点，却又不闪不避，一丝不挂端端正正站在谢照面前。

        他的声音地发颤：“师兄……师兄不过来……仔细……仔细看看我吗？”

        人和不人的选项又来了，这一次谢照没有犹豫。

        他扬起笑容，走向黎听把人抱上了床。

        青年在下不安地动了动，床单是很深的藏蓝色，黎听仰面躺上去，纤细温的躯和四肢白得简直莹莹生光。

        居高临下望进黎听眼中，谢照看见里面自己清晰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