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已久的告白，让南屿之打颤，他望着白霁，眼中除了深情，还带有一丝倔强。

        浪花席卷着沙滩，尚格望着，眼底汹涌起一层。

        男人立即就认出是自己送的那块，眼眸轻眨泛起回春的色，眼角控制不住的微红。

        “嗯...”南屿之没由来的开始呻，被抽插唤醒的隐隐察觉到不可思议的欢愉，他闭眼感受，肆无忌惮的嗓音，发出声声浪叫。

        清理之后，白霁亲了亲男人的鬓角“我今天下午有台手术，必须要过去。”

        仍沉迷在爱当中的南屿之急速回神，他望向白霁，俊白的脸上似乎瘦了不少。

        “康伯跟我说，周安平给的文件并不是事实全，如果哪天你想说了，记得告诉我。”

        “喂？”电话里传来尚格的声音，如同白雪般宁静。

        他送了三块手表，只有这一块，他了。

        白霁知他是清醒的，穿上衣服，伸臂拿过床的手表上，白银色的表盘，装显着男人的成熟。

        电话通着，但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心照不宣的一种安静，此刻都变成两人最亲近的距离。

        “第一块，我并不认识南总，又怎么能接受；第二块我心有愧疚，不敢接受；这第三块...”白霁一字一句的说给男人听“因为我爱上送表的男人。”

        在名单中，白霁发现了尚格的名字，按照男人留的联系方式，白霁拨通了号码。

        “难怪，你会有我的电话”男人悦耳的轻语“替我谢谢南总。”

        不知过了过久，白霁出，暂时放过大汗淋漓的男人。

        尚格一间靠海的别墅，深邃眼眸望着海边的浪花，笑着“南总很害怕失去你，所以让我离开，还答应了给我一切‘优待’，前些时间看到他出事的新闻，你们吵架了吗？”

        金丝边框的眼镜下，是一双泛起红曦的眼眸，俊朗的侧脸微变，颜色淡然。

        这个问题他也曾想过，以前温饱都成问题的时候，他本没空去想喜不喜欢，只知尚格让他很舒服，等他终于不再为生活奔波，可以给自己一席之地的时候，总是失之交臂的南屿之闯进他的生活。

        当看到尚格痛苦时，他会不自觉僭越了与人交涉

        对方立即就认出了他的声音，顿了顿“嗯，不好意思，不该不辞而别。”

        白霁笑了，一白色大褂被洋洋的脸色，映出几分柔情“还好吗？”

        白霁将人抱过来，故意把手表展在男人眼底下，声音低沉似泉水温柔“你送过我三块手表，唯独这块意义不同，我很喜欢。”

        元旦过后，科研院针对新HIV新药物的临床试验出详细的报告，引了不少艾滋患者自愿加入临床医疗，成为第一批试验人员。

        床帏随着交合的两人晃动，云雨的息在房间里响起，蔓延至整个楼层。

        纷嚷的感染科楼层里，白霁面上沉静，心中却喧嚣声如铁嘶鸣，半响，木讷的应了一声“嗯”

        “白霁，你喜欢过我吗？”

        ———

        他想知，这也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遗憾。

        谢他？白霁狐疑“似乎你跟南总之间，发生了我不知的事情？”

        白霁愣住，只听见男人继续说“经历半生，其实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安稳，我很感谢他给的这一切，白霁，替我好好谢谢他。”

住低吼。

        “药物已经正式加入临床，你什么时候来医院？”

        他没有息的空闲，南屿之无衔接的占据了他的所有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