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黏比较感薄弱，交过程中摩、碰撞容易导致肤黏损伤出血，所以只要好安全隔离，本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一说起自己的专业，白霁明显话多了起来，完全从医生的角度来回复自己。尚格觉得冰冷的同时，又觉得这个男人魅力势不可挡。

        “也就是说，我爱的时候不能太激烈，不能全心的投入？”

        白霁也是男人，想起与南屿之的失控交缠，忽觉得控制望是件不太人的事情，说“也有另外一种，你可以找一个同样有HIV的人。”

        尚格微微失落，眸光黯淡不敢看白霁，温和无力“可我喜欢的人，他很健康。”

        “那就要看你的病情控制，规律用药，把病毒控制到最低水平，血里检查不出病毒，就可以避免交叉感染。”

        白霁说出了一个十分理想化的事情，尽临床试验表明，HIV病毒经过药物的控制，确实可以在血里检测不出来，也不备感染，但这种可能很小，小到他从业以来，从没有见过。

        “真的？”

        “嗯，但是这种几率很小，有效的隔离可能简单一些，但这都不是约束望的东西，所以尚格，不用把艾滋想的太过沉重，只要生活上注意一些就好了。”

        “嗯”

        ———

        五点半，脱去白大褂，白霁准备按时下班，当脚步踏出医院的那一刻，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一直呆在住院，很久没有准时下班了。

        忽然，闻到一甜味，是旁边小孩手里拿着的油糕，快步追上去。

        “小朋友，你的糕在哪里买的？”

        “就在路对面的糕店。”

        “好的，谢谢。”

        来了一个月，竟然都不知医院对面有甜品店，白霁套摇轻笑。

        打车回家，已经是六点，克和艾洛已经去上班，房间里只剩下南屿之自己。

        见人坐在沙发里发呆，白霁引诱的将慕斯糕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没有布朗尼，就买了差不多得慕斯。”

        南屿之望着作为替代品出现的慕斯糕，不自觉想起艾洛的话，接连又想起了自己，如果对于白霁来说，人生可以有替代品，那么自己是‘布朗尼’还是现在的‘慕斯’？

        拿过慕斯，南屿之笑着吃了一口，脸上瞬间出难以忍受的褶皱，第一次，他把男人特意给他的东西，吐进了垃圾桶

        “太甜了”

        白霁见人吐了，便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不好意思，我对甜食，没什么研究。”

        南屿之转抱住男人，仰亲吻着白霁的嘴，解释“不是，只是我比较喜欢布朗尼，别的甜品代替不了。”